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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跟夫人都成亲一年了,夫人让奴婢代替她服侍世子,奴婢又落红了,难道世子不会觉得奇怪吗?”
把话说到这份上,以赵玄祐的聪明怎么可能想不到崔夷初的怪异之处。
明明,她让玉萦代替自己上了床,让玉萦在她的榻上落了红。
这洞房落红,玉萦也代她落了吗?
那崔夷初打算怎么办?
将来她自己跟赵玄祐同房的时候,再次落红怎么办?
除非她知道……自己不会落红。
有什么东西在赵玄祐心中轰然倒塌。
玉萦坐在他的身旁,看着他眸中的光一点一点变冷,最后露出了一抹狠厉。
“世子?”玉萦故作不知地喊了一声,见他不吱声,她见好就收,低声道,“奴婢去灭灯烛了。”
她悄然起身,吹灭了榻边的烛火,摸着黑,自往侧间去了。
躺在榻上,玉萦一点困意都没有,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却只听见院子里夜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
她今日冒险在赵玄祐跟前主动去提崔夷初的丑事,等赵玄祐回过神来,必然会察觉自己的挑唆。
那又怎么样呢?
在他找玉萦之前,必然会去找崔夷初先算账。
明日听雨阁里的二人寿宴,应该会相当热闹了。
翌日清早,玉萦起身的时候,赵玄祐已经在庭院里练起了拳脚。
虽然回京城任了文官,但他坚持每日习武。
玉萦站在廊下,静静望着他。
晨光里,男子施展拳脚,衣袍猎猎,只觉得气势威猛,刚健无匹。
玉萦不曾见过他在战场仗剑杀伐的模样,但她知道,有他在,定然能震慑敌军、左右局势。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赵玄祐终于练完了一套拳法。
见他汗湿了头发,玉萦忙送了帕子过去。
他伸手拿了帕子擦了擦额头,玉萦道:“元青已经备好了温水。”
“嗯。”赵玄祐说完,瞥向玉萦,“你早上没事做吗?杵在那边做什么?”
听语气跟平常没什么区别。
昨日玉萦把话说得那么明,他还没听懂吗?还是说,他不在意?
还有男人不在意自己被戴绿帽的?
狐疑归狐疑,玉萦不敢再提。
因见他语气中似有戏谑之意,玉萦也笑着回道:“奴婢不是杵在那里,是在等着服侍爷呢。元青在备水,映雪在备膳,奴婢在听差。”
赵玄祐哼笑一声,把帕子扔回给玉萦,进屋冲凉去了。
这一早上与平常无异,赵玄祐用了早膳,很快便去衙门当差,到申时一刻才回府。
换过常服后,坐在书房看了会儿文书,快到晚膳的时辰,宝钏过来请他去听雨阁用膳,他跟着就去了。
一进听雨阁,便见院里布置得花团锦簇,蔷薇、紫藤竞相盛放。
宝钏领着他穿过月洞门,径直到了后院,这边沿着墙角围了一圈紫竹,入目处一朵花都没有,布置得格外清雅。
崔夷初穿着一袭淡紫色绣鸢尾的裙子,云髻高堆,点缀着金钗。
见赵玄祐到来,她站起身满脸欢喜地看向她。
她耳畔戴着长长的珍珠耳坠,行动间轻轻摇晃,愈发衬得她脖颈修长,锁骨霜白。
“世子,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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