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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顿了一下,不敢作声。
副将却在一旁道:
“公公,这不是镇国军将领,而是民间征来的游医,给国公爷看伤的。”
啊?
夏德河本意想拿个有分量的将军开刀,谁知是个最末的小卡拉米,怪尴尬的。但是转念一想,游医也蛮好,毕竟那些武将一个个五大三粗的,真打起来他怕自己吃亏。可这游医没背景没人脉,打了就打了,怕甚?
这么一想,他又喜形于色,瞪起眼睛:
“啊?原来是游医?要杂家说,你们也是病急乱投医!民间哪有什么精通岐黄之术者,都是徒有虚名罢了。杂家已修书向京中请御医前来,到时候一定药到病除。”
“眼前这人,定然只是个沽名钓誉之徒,凭着一点皮毛本事,就敢来给国公爷治伤,治不好另说,怕还耽误了国公爷的性命!”
“如此不知几斤几两的人,杂家定要给他吃个教训!”
说着,他便横眉竖目,定要人将游医拖下去打。
这说一不二趾高气昂的范儿,令众位将领很是不适。他们又不是傻子,哪能看不出来,这断子绝孙的狗东西在借题发挥,在他们跟前逞威风,上眼药?
再说了,从京城请御医,听着好听,但国公爷等得起吗?正是眼下其他大夫已是束手无策,他们才从民间广征能人。夏德河这一番言论,看似为国公爷操心,实际是想把国公爷拖死吧!、
立马有人不乐意了:
“监军大人,这游医还未给国公爷看过,你怎知能不能治?管他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便是要打,也该先看过伤再打!”
“呔!”夏德河正等着他这句话呢,立马将椅子扶手一拍:“你算什么东西,本大人的命令,你也敢违抗?”
那人是宁国公身边的一员猛将,脾气也是不一般的爆,闻言便火了,几乎要冲出去:
“你这老……”
副将却闪现在他身前,单手将他拦住,并给四下众人使了个眼色。
大家赶紧上来拦那猛将:
“哎哎哎,有话好好说,都是为了国公爷……”
谁知夏德河打定主意要拿几个人放放血,见大家给他好脸色,他反而蹬鼻子上脸了:
“好哇,你想说我是老东西,是不是,是不是!”
“大胆!”
“你居然敢以下犯上?须知我可是太后亲封的巡按使,镇国军监军,有权利罢免一切军职!”
他这话一说,大家心头便觉不好。果然,接下来他将太后给的令牌往桌上一掷:
“从今日起,你不必到这议事营帐中来了。”
“杂家革了你的头衔,发配你到伙头营去!”
伙头营,也就是烧火做饭的队伍。那猛将一听,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他为大魏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汗马功劳立下不计其数,结果被一个空降的太监发配去烧饭?
他娘的!
性格冲动的他,当即大喝一声,甩开一群兄弟的桎梏,眼看着就要朝夏德河冲去!
夏德河心头又一喜,好哇,他也正等着这一出呢!
“你是不是想打杂家!”他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那猛将:“好哇,宁国公便是这样教导属下的,目无法纪,不知尊卑,居然敢打太后的使者!”
“还有你们,几个人都拦不住他一个,莫不是一伙的吧?”
“革职,统统都革职!”
“不,革职还是便宜你们了,先打一顿,再革职!”
他嘶声呐喊了一通,可无人搭理他,反而是个个对他怒目而视。
夏德河便发了狠:
“行,你们都不听是吧?如今杂家代理镇国军一切军务,杂家的话就是命令!谁不听命令,谁就滚,杂家亲自修书给太后,到时候便是宁国公,也难逃其咎……”
“谁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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