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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姜稚京的嘲讽,沈棠宁牵起唇角:“只有被触动心弦,才会觉得我说的故事精彩,殿下是局中人还是局外人?”
姜稚京眉眼掠过晦暗之色。
这位沈大小姐,果然如传闻中那般心思通透。
“都是你一面之词罢了,有什么证据?”
沈棠宁眼眸闪烁着光芒:“先前我说殿下身上必定有许多陈年旧伤,若殿下心思坦荡,可否让我一验?”
姜稚京的侍女顿时一脸怒容:“大胆!
公主千金之躯,岂容旁人随意查验?”
燕明仪眯起眼眸,缓缓笑了一声:“既然如此,那便由本宫亲自来,这样也不算辱没了公主,如何?”
侍女脸色一僵,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姜稚京半真半假叹息一声:“看来诸位是已经给我定了罪?可怜我皇兄不明不白死在大庆,我还要被扣上杀人的帽子……”
燕明仪皱了皱眉,她这话说的,倒像是她们故意栽赃陷害似的。
沈棠宁直直盯着她,蓦地出声:“殿下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二皇子活着回去吧?”
姜稚京神色不明望向她:“何出此言?我难道还会未卜先知不成?”
“也不是不可能。”
沈棠宁语气意味不明,“殿下与北狄皇子在战场上交过手,深知此人冲动易怒,故意引诱其与二皇子发生冲突,事后再来一出祸水东引。”
多吉也的确上了套,走的每一步都在姜稚京预料之中。
若非遇上柳疑复这样较真的人,指不定真能被她糊弄过去,把多吉当成真正的凶手。
就在这时,沈棠宁突然睁大眸:“小心!”
姜稚京正听得认真,只觉得身后有疾风逼近,强烈的危机感促使她做出本能反应,迅速闪躲开。
一抹寒光贴着她的颈侧划过,她站定的同时,对方干脆利落地收起剑:“公主,得罪了。”
姜稚京意识到什么,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刚才的本能反应已经暴露了她。
来人是元昭,得了沈棠宁的示意,故意试探。
元昭出招极快,若非会武功根本躲不开那一击。
她被沈棠宁分走了心神,几乎没怎么过脑身体就下意识做出了反应。
果不其然,燕明仪似笑非笑望着她:“七公主好身手,你一个流落民间的公主,却有这样不俗的身手,果真叫人意外。”
事已至此,姜稚京也不再伪装,她褪去天真无辜的伪装,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我在齐国时,便听闻长公主鼎鼎大名,世人都道长公主大义,为了大局毅然舍弃皇位。”
她话音突然一转,那抹笑意也成了讽刺,“我却觉得你不过是个懦夫,若我能有你这样得天独厚的优势,必定不惜一切代价往上爬!”
气氛静了静,沈棠宁心中一个咯噔,暗暗观察着燕明仪的脸色,她嘴角的弧度已经收起,神色难以分辨。
姜稚京眼里不可避免地流露出恨意:“我自出生以来,每日活得战战兢兢,就是夜里安寝也不敢睡踏实,因为我知道,一旦身份败露我难逃一死。”
“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我比谁都勤奋刻苦,好不容易做到了人人称赞,可是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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