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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欢就是个哗众取宠的贱女人!
刚好,徐华下楼也看到了这一幕,那车牌号几乎是凉城众所周知,顾北辞!
居然炫耀男人都炫耀到门口来了。
她一定不会让时欢好过,一定要把她这只让人恶心的苍蝇给赶出时尚界。
时欢一直不喜欢太高调,她都从来没开她自己的法拉利,上班后,都是做地铁过来。
这顾北辞,简直是高调要命。
但是,以她和顾北辞认识这一年,她知道,顾北辞是不会刻意压低自己,也不会很喜欢高调的一个男人。
所以,根本不会想到,开着劳斯劳斯来接她,是一件很张扬的事情。
时欢立即小跑上去,在所有人妒火焚烧的目光下上了副驾驶。
“顾北辞,你怎么跑到公司来了,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啊。”时欢看向他。
顾北辞的脸色不太好,苍白毫无血色,时欢抿了抿唇,才想起来,顾北辞的爷爷在昨天离开他了。
那是顾北辞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亲人。
陌生疏离的眸光,下意识变得柔软了许多。
触及到时欢温软的眼神,顾北辞立即收回了眸光,嗓音冰凉:“我想你去看一眼爷爷。”
顾北辞的嗓音带着几分乞求。
时欢胸口微微一疼,不是为顾北辞疼,而是心疼那个离世的老人。
葬礼之后,只有顾爷爷一个人了,孤零零的。
想到这里,时欢也不责怪顾北辞来接她,点头:“好。”
车子启动。
时欢拿起手机给傅靳修打过去电话,她想起昨天和顾北辞离开,傅靳修就发火了。
那边倒是很快接通了电话。
“小叔。”
“嗯?”
“我去看看顾爷爷,一会儿就去看你。”时欢柔声说道。
那边迟疑了一下,才回说:“……嗯。”
“你身体怎么样了?伤口愈合得好吗?不要吃辣的东西!”时欢问着问着,就关心了起来。
顾北辞眸色微微一动,看了一眼身旁的时欢。
她安静的坐在一旁,精致的小脸上全是关心和担忧,说话的语度也很轻。
这样的时欢对他来说并不陌生,曾经的时欢就是这样在他身后嘘寒问暖。
只是,他那时候觉得并不需要……而现在,时欢依然保留着自己干净的温软,却是对另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和她的关系……红绿灯拉回了她的思绪。
现在的他和时欢分道扬镳,没有那个必要去猜这些有的没的。
时欢挂断电话之后,看也没看顾北辞,有些累了,眯了眯眼。
一直到墓地,时欢才睁开眼。
下车后,时欢跟着顾北辞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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