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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是牙齿造成的伤痕。
伤痕的红在冷白皮肤上格外刺眼。
更何况谢宴州领带松垮,衣领皱巴,是个人都能猜测刚才到底有多激烈……
司机不敢多看,把钥匙给谢宴州之后就离开了。
谢宴州抱着沈榆一路上了顶楼。
进了总统套房,谢宴州问:“自已能洗澡吗?”
“哼。”
沈榆别开脸,鼻腔里发出很长的哼声。
显然还在为刚才谢宴州拒绝回答他而生气。
谢宴州自问自答:“不会?我教你?”
沈榆:“……”
谢宴州把人抱进浴室,让他坐好,洗了个手去放浴缸里的水。
眼见浴缸里的水越积越多,而谢宴州衣领大开,看着水池里的水在笑,沈榆本能感觉有点不对劲。
“我自已会洗澡。”沈榆强调,“我自已会。”
“你怎么证明?”谢宴州问,“光靠说吗?”
沈榆呆呆看着他:“……”
会洗澡这事情要怎么证明?
说不行,难道要洗给他看吗?
今天晚上谢宴州的话显然已经超出了朋友的界限。
沈榆能感觉对方很不对劲,每一句话都好像在他的边界线试探,又在他恼怒之前收回。
好奇怪。
谢宴州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
可是更奇怪的是。
沈榆不仅不排斥对方这样,甚至还觉得自已的体温在因为对方的话升高,心跳越来越快。
好像一切都失控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可又本能地,不想打破这些。
想要继续沉沦在暧昧不清的高温中。
谢宴州试完水温,转头发现沈榆坐在凳子上,呆呆看着自已。
他走过去,抬手捏了捏对方的脸颊:“怎么?真要我给你洗?”
沈榆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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