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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生出一种类似前辈的骄傲来。
要论经验,他可比谢宴州丰富多了。
以前都是谢宴州拿捏他,现在他拿捏谢宴州,岂不是轻而易举?
沈榆畅想未来,没忍住笑出声。
一直注意他动向的谢宴州以为他又在发酒疯了,问:“笑什……”
还没说完,沈榆忽然直起身,瞄准他的唇压了过去。
谢宴州毫无防备,握着沈榆的手一松。
沈榆抓紧机会,双手环抱谢宴州的颈部,继续。
谢宴州跟个木头似得,一动不动。
沈榆心中暗笑,伸手捏谢宴州的耳朵,摸到一片滚烫。
可怜的谢宴州,憋坏了吧。
沈榆幸灾乐祸地想,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刚才上车之前他就提前预警了,自己会“发酒疯”。
所以发生了什么都不能怪他,一切都是酒精的错。
不知过了多久,谢宴州忽然动了。
谢宴州掐着沈榆的腰,上半身前倾,将人牢牢扣在自己怀中,猛烈回击。
男人与生俱来的争强好胜不允许谢宴州此刻退缩,走之前军师薛远庭的什么教导什么叮嘱,全都丢一边去。
他现在只想主导对方的呼吸。
空气不断升温。
直到车忽然停下。
司机小小声提醒:“那个,少爷,咱们到了,我先走了哈……”
说完,快步离开。
司机跑得特别快,跟身后有人在追着一样。
也因此,脚步声很大。
在急促的脚步声中,焦躁和失控潮水般退去,谢宴州的理智逐渐回笼。
他低头看了眼怀中人。
沈榆还抓着他的衣领,气息不稳。
漂亮青年眼前浮起一层水雾,那双总是针对谢宴州的刻薄的唇,此刻红的不行,泛着水光,像是被人欺负傻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看沈榆这个样子,谢宴州又差点没做什么。
但他硬生生忍住了。
谢宴州把自己的衣领从沈榆手里抽回来,抱着人下了车。
看沈榆还呆呆的,忍不住伸手帮他理了理头发,问:“怎么了?不行了?”
“你才不行了!”沈榆气得脸都红了,“谢宴州你是狗吧你!”
沈榆真的要气死了。
本来他以为以自己的经验,必能掌握谢宴州,狠狠装一次逼。
结果刚才还怂怂的谢宴州,突然就发狠了忘情了,现在嘴巴又麻又痛,跟被狗啃了一样。
沈榆越想越气,抬腿就踹了一下谢宴州的小腿:“你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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