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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这样躺过无数次一样。
谢宴州眉头皱得更紧,沈榆却盯着他的侧脸,眼圈酸涩。
上辈子他受人挑拨众叛亲离,和谢宴州也渐行渐远。
后来出了车祸,双腿残废,却是谢宴州连夜从国外赶回来,日复一日照顾他,抱着他去了很多地方。
那时候沈榆才知道谢宴州的感情。
无数次想,如果能回到还健康的时候,和谢宴州好好在一起多好。
所以刚才在包间里面的时候,沈榆就想好了。
他要抓住一切机会,和谢宴州在一起。
这么想着,沈榆捧起谢宴州的脸,直起上半身凑了过去。
谢宴州身体僵硬,直愣愣盯着靠近自己的人,在唇瓣快接触到的时候,忽然偏头避开。
谢宴州按住沈榆的手,不让他动弹。
青年喉结不受控制滚动,下颌紧绷,仿佛处于失控边缘,他闭了闭眼才冷静开口:“你到底要干什么?”
“亲-你。”沈榆非常直白。
谢宴州没说话,垂眼,视线落在沈榆还泛着水光的唇上。
这张嘴,骂过他无数次,一次比一次难听。
每次被骂的时候,谢宴州都在想,什么时候能狠狠堵上就好了。
可现在机会送上门,他反而不敢实践。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沈榆喝的不是那种酒,而是失忆或者削减智商的药。
否则怎么可能对自己说这种……调-青的话?
要知道,前几天刚确定联姻的时候,沈榆打来电话把他痛骂一顿,还说这辈子不可能在下,敢靠近一米以内就等着血溅三尺做一辈子太监。
那时候语气多硬,现在就多软。
谢宴州皱眉。
难道现在这一出是沈榆跟人演的戏,为了靠近自己,近距离把自己变太监?
理智告诉谢宴州,这必定是沈榆的圈套,应该赶紧推开沈榆,以免血溅三尺。
但他的视线在沈榆看着就很好亲的唇瓣上来回巡视,怎么都移不开。
他妈的,真想嘬一口。
肯定比梦里的味道好很多。
沈榆见他这样子,心下了然。
上辈子,谢宴州每次想欺负自己之前,就这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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