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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漠九带着封亦霖回到包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地上的狼藉早就被清除掉,包间里一帮人玩嗨了,隔着包间门都能听到里头的喧嚣声。
徐立推开包间门,严漠九走进去,所有人顿时安静下来。
他眼里看不到别人,径直走向疑似小醉猫的女人,“喝了多少?”
“半杯。”孟明萱喝得很少,今天她新婚,没人灌她酒,但脸颊上还是显得有些红扑扑的。
“那脸怎么这么红?”严漠九伸出手,担心她不舒服。
“热的。”她在他手掌心蹭了蹭。
包间里人多,空调已经打到最低还是有些热。
严漠九晦暗的眸色落在她手腕间,碧绿的镯子很漂亮,但与他无关。
他轻轻握住她手腕,将她拉到怀里,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
“镯子,哪儿来的?”
“严部送的,说是严伯母以前戴过。”
“摘掉,老公给你买更好的。”严漠九眼底晦暗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戾气。
孟明萱看了看他,小声说:“他说这只镯子有灵性,戴上后若取下,容易离婚。”
严漠九不作声了。
那长达十秒钟的沉默,是在压制心底的不悦。
“戴着吧。”严漠九手指轻触了一下冰凉的镯身,“就当是妈给你的。”
孟明萱也是这么想的,笑着点头,“嗯。”
聂子炀喝得醉醺醺,big胆地攀上严漠九的肩膀,“九哥,我晚上准备了烟花秀,嗝。”
“挺有钱。”严漠九并不排斥这样的庆祝,这让他有一种真实感。
不是虚幻的梦境。
陆京茜也喝多了,摇摇晃晃地起身去洗手间。
包间里其实有独立洗手间,但太多男人用过,大小姐们几乎不会进去。
“我陪一下京茜。”孟明萱见状起身。
严漠九拽着聂子炀站起来,“一起去。”
孟明萱望了严漠九一眼,上次的事果然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
四个人很快出了包间。
孟明萱扶着陆京茜进女洗手间,严漠九和聂子炀等候在外面。
“喝这么多想干什么?”严漠九瞥了聂子炀一眼。
聂子炀眼神清明了几分,“她什么都不肯说,试试看灌醉了能不能套出话来。”
“关于哪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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