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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撞上墙面的沉闷声。
“聆雾,我奉劝你学乖一点。”沈兆诀指腹在他脸上摁出小坑,将那殷红的唇畔都挤得嘟起了点,他眉梢轻佻:“你已经得罪了尹少,最好不要再试图激怒我。”
“知道靳少说了什么吗?”他表情带着点同情和可怜:“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惹到他了,但是听他跟尹少说,随便怎么处置你,他都不会阻止。”
“你要是服个软,何至于此呢?”
沈兆诀看着聆雾,这般受制于人的动作,是另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少年眼里的清冷化成冰棱似的寒芒。
他心念一动,视线落在那唇畔上,就要低头吻下去。
聆雾奋力推开他,抬手一巴掌将沈兆诀的脸打偏。
“啪!”
沈兆诀舌头顶了顶发麻的侧脸。
聆雾那张惊艳十足的脸总是过分冷静,偶尔在被欺负中会流露出一瞬间异样的表情,会很轻易勾起变态的兴奋感。
正如此刻。
他像极了一件非常精致、名贵又易碎的瓷器。
聆雾嘴里嫌恶着:“你有病就去治!别在我这儿乱发疯。”
“发疯?”
沈兆诀彻底被这话激怒:“说我发疯是吧?那我就疯给你看!”
他长臂一揽,将聆雾精瘦的腰身禁锢在自己怀里,拉开隔壁空教室的门,将人一把推进去反锁上门:“进去!”
“咔哒!”
聆雾只听到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紧接着脚下一绊,他半个身子伏在讲台上,肋骨处被撞得生疼,红着眼睛抓起讲台上的黑板刷,朝沈兆诀砸过去。
木质的黑板刷砸到他头上,很快见了血。
“你有狂躁症吗?”
聆雾深吸一口气,捂着肋下倚在讲台边,眼神锐利的逼视着他:“真该找医生给你好好治一治!”
“你听我说。”沈兆诀一字一顿道:“昨天在包厢里是我煽风点火,之前的两笔恩怨就此勾销如何?”
“我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我们或许可以成为朋友。”
聆雾冷笑:“呵。”
沈兆诀不慌不忙:“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只能去找祁郁的麻烦了,聆雾,你把他当朋友,一定不想这样吧?”
“我们之间的恩怨,你威胁他算怎么回事?”聆雾只觉得无理取闹:“你还能再卑鄙无耻一点吗?”
沈兆诀盯着他愠怒的表情,只觉得生动有趣。
“卑鄙无耻?我一直都是啊。”
“啧,看来你跟祁郁关系也不是很好啊。”
沈兆诀斟字酌句的说:“还是说,你是故意为了让荆渡吃醋,才跟祁郁这个特招生走得这么近的?”
聆雾:“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龌龊?”
“当然不是。”沈兆诀双手插兜,微微抬起下巴,周身都是混不吝的气质:“我们阿雾最冰清玉洁了。”
盛夏蝉鸣,远处露天琴房的小提琴混合着喷泉水流遥遥传来,隐约而不真切。
聆雾叹了口气,像是妥协了。
他语气都软和许多,朝沈兆诀勾了勾指:“那你过来。”
沈兆诀迟疑了两秒,还是动了。
又听到那头循循善诱的声音:
“走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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