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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余无言以对,只得向他道谢。
祁让说:“你不回赠朕一个什么东西吗,也好叫朕带在身边做个念想。”
还要回赠呀?
晚余左右看了看,身边什么也没有,身子还是光着的,红着脸道,“臣妾没什么回赠皇上的。”
“那就这个吧!”祁让顺手从一堆凌乱的衣物中抽出一条藕粉色绣莲花的肚兜。
“不行,这个不行!”晚余着急去抢,祁让已经后退一步,把那肚兜团成一团塞入袖中。
晚余急得不行,想起来又没穿衣服,只能软着声求他:“皇上快还给臣妾吧,这东西怎么能随身携带。”
祁让说:“那你再给个别的。”
晚余只得道:“臣妾外衫上有一个香囊,皇上拿去吧!”
“是你绣的吗?”祁让问,“不是你绣的朕不要。”
“是,是臣妾亲手绣的。”
“那好吧!”
祁让找到她的外衫,果然看到上面系着一个浅绿色绣梅花的香囊,绣工精美,花瓣栩栩如生。
他便将香囊解下来,郑重地系在自己腰间,弯腰隔着被子拍了拍晚余的肚子,对孩子说,“父皇走了,你要乖乖的,和母妃一起等父皇回来。”
晚余:“……”
所以,他要对孩子说的就这一句吗?
不是说隔着衣裳听不见吗?
怎么现在隔着被子倒是能听见了?
不等她问出口,祁让已经转身向外走去。
算了,也别问了,多一句不如少一句,这人比瘟神还难打发,万一哪句没说对他又不走了呢?
晚余忍气吞声地看着他的背影,眼瞅着他走出内室,突然意识到不对,“皇上等一下,那个肚兜您还没还我。”
“还什么?朕只说让你再给个别的,又没说和你交换。”祁让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皇上,别走,回来……”晚余在后面急得高声叫他。
祁让已经哈哈笑着出了门。
甭管为着什么,这是她头一回如此急切地挽留他。
晚余恨的咬牙。
什么人哪这是?
堂堂天子,骗女人的肚兜,还要不要点脸了?
胡乱睡了一夜,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就听到紫禁城上空响起悠长的号角声,那不要脸的天子,率领队伍出发了。
晚余听着外面的动静,不禁想起去年冬天,祁让去天坛祈福,也是这样将明未明的天色,她和紫苏躺在冷宫的破木床上,被号角声唤醒。
时至今日,还是紫苏陪着她,她还是被困在一座宫殿,外面还是有侍卫把守,唯一不同的是,她肚子里多了一个孩子。
在别人看来,她可能是最幸运的,不到一年就从铺床丫头升到了妃位,还怀了龙嗣,被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当眼珠子一样珍藏起来,不管犯什么错皇上都对她百般纵容。
可是在她看来,她的境遇并没有变好,反倒更糟了。
如果当初没被祁让抓回来,兴许她如今正在某处山水间游荡,不用和一群女人勾心斗角,也不用因为一个孩子患得患失。
虽然外面也有危险,但终究不像宫里那么让人身心俱疲,每天都要绷着神经过活。
但愿祁让此行顺利,平安归来,等他回来后,自己也快要临盆了。
有他在宫里坐镇,孩子才能平安降生,要是没有他,自己躺在产床上都要提心吊胆。
这样想着,她又生出那种矛盾的心理,明明祁让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却还要仰仗这个罪魁祸首来保平安。
天亮后,紫苏和云归进来服侍晚余起床。
云归找了半天,没找到晚余的肚兜,奇怪道:“娘娘的肚兜怎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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