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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余的后背撞在棺材上,脊骨被棺材的棱角硌得生疼,仿佛要断裂一般。
但这疼痛远不及她心中的恐惶与耻辱来得强烈,她拼了命的挣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叫喊。
这一刻,什么女儿家的矜持,修养,名声都顾不得了,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让这恶魔当着阿娘的面羞辱于她,不能让阿娘看到如此不堪的场景。
倘若祁让真的当着阿娘的面强要了她,她情愿一头撞死在棺材上,和阿娘一同死去。
她便是再坚强,再念着长安,也受不了这样的奇耻大辱。
长安若知道了,又该是如何的痛断肝肠?
她在极度的绝望和屈辱中,像个疯妇一样对祁让又踢又打,指甲从他脸侧抓过,抓出几道血痕。
祁让吃痛,动作更加疯狂,一只手用力扯开了她的衣领。
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女孩子洁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灵堂跳跃的火光里。
祁让眸底满是欲色,俯身向下,薄唇落在她胸前。
晚余竭力想避开他的碰触,身体拼命后仰,腰背在棺材上折出极度弯曲的弧度。
她的头也后仰着,悬空垂下来,泪水滑落的瞬间,阿娘惨白如纸的脸映入眼帘。
一滴泪落在阿娘额头,她的心片片碎裂,五脏俱焚,一口气上不来,人便软绵绵地昏死过去。
门外,江连海听着里面激烈的动静,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是过来人,听动静就知道里面此刻在发生着什么。
可那是皇上,他能怎么办?
一声令下就能屠他满门的人,在灵堂里临幸他女儿,他除了感恩戴德,还能怎么办?
一旁的江晚棠脸色更是精彩纷呈。
她从小被娇养着长大,养得一身贵气,不染尘埃,如同华贵娇艳的牡丹花,未经过半点风雨。
嫁给祁望之后,夫妻二人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祁望在床笫之私上向来温柔克制,从不会对她粗鲁放肆。
像里面那种激烈到令人脸热心跳,血脉偾张的动静,从来都不会发生。
她想象不出那是什么样的情形,更想不到,人前矜贵冰冷的祁让,竟然会如此疯狂地对待一个姑娘。
那姑娘,还是自己的替身。
所以,祁让这样的疯狂,是因为见到了她吗?
此刻的晚余在祁让眼里,到底是晚余还是晚棠?
她的心怦怦直跳,不敢再往下想。
她走到胡尽忠面前,福身道:“胡总管,这里是灵堂,皇上这样实在不妥,您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胡尽忠也没想到皇上居然在灵堂发起了疯,人家晚余姑娘的阿娘还在棺材里躺着呢,他怎么下得去手?
可是有什么办法,他是皇上,他想干什么,谁能管得了?
江连海那个当爹的都只能听着,自己能怎么办?
他摊摊手,对江晚棠道:“王妃说的在理,可我不敢管呀,要不,您进去劝劝?”
江晚棠涨红了脸:“这种事,我一个女人家怎么好出面?”
“可您不是一般的女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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