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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徽爱听了,姣好的面容又多云转晴,她觉得刘羡有些识趣了,又要保持一些自矜,可脸上的得意又掩饰不住,于是强忍住回头的欲望,含着笑意问刘羡道:
“你在唱什么?唱给谁听?”
刘羡说:“我离家很久了,很思念我的妻子,现在正值年关,所以想唱给她听。”
“你成婚了?”
“是啊,我有两位妻子,孩子都快五岁了。”
这句话一出,杨徽爱的身形一下僵住了,而后微微颤抖,就像一只因与族群失散而错过了归期的燕子,不知该何去何从。
刘羡知道少女是什么心情,但这句话是不得不说的。
杨徽爱才十三岁,不经世事,少女怀春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他已经二十六了,不谈什么国仇家恨,至少还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不能不明白现实是什么样的。
怎么可能和一名刚刚结识的氐人少女有缘分?不如早早直白地表明情况,让对方断了念想,也好早点结束这次莫名其妙的深夜山行。
少女的心绪当然是敏感的,她轻易地就明白了刘羡的意思,脸上一阵儿红一阵儿白,被轻视的羞怒和被拒绝的悲戚来回翻涌。
可少女常常是这样的,别人越拒绝,她反而越热烈。
好比冷风下含苞待放的早春桃花,纵使时机不对,寒风凛冽,但还是被绽放的本能所占据了。
她咬着牙故作坚强,勉强笑了两声,又说道:“你真是奇怪,谁问你孩子的事了?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以为我喜欢你吗?”
刘羡笑说:“看来是在下自作多情了。”
于是两人都沉默下来,在山崖间小心翼翼地前进。
不知不觉间,百顷塬已经离头顶有一段距离了,脚下的道路时而陡峭,时而平坦,有时甚至并不相连,要么是微微凸出的山岩,要么是扎根山壁的横木。
很难想象,少女是经过怎样的摸索后,才在这危耸的山崖里发现这样一条沟通上下的道路。
在山崖上摸索了约有半个时辰,还没有走到头,刘羡不禁问道:“阿蝶姑娘,还没到吗?”
而少女也从短暂的失恋中缓解过来了,她又为眼下的自由而感到快乐。
这也是少男少女的典型特征,他们敢爱敢恨,做什么事大多都是一时兴起,在这一瞬间可能会感受到天荒地老,但在下一个瞬间又为其他的事物所吸引。
从方才刘羡的话语中,少女听到了些许惊讶,所以随即生出几分得意。
她弯腰钻过一棵松树,而后从松针中探出头,故意板着脸说:“哼哼,马上你就看到了。”
见少女还在卖关子,刘羡也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俯身从松树下走过,继续陪她玩下去。
正如杨徽爱所言,这一行要走到尽头了。
大约又走了百余步,可以看见一个黑魆魆的洞口,洞口就如同山径一样狭窄,仅容人侧身进去,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光景。
杨徽爱在洞口前,从腰带上抽出一根火折子,然后从地上的草堆里拾起一根火把,点燃了,火光瞬间照亮了周遭,让本已习惯了月夜的刘羡觉得有些晃眼。
适应之后,少女如桃的笑颜已在眼前,她将火把递到刘羡面前,见他露出不解的神色,杨徽爱理所当然地说道:
“怎么,我带你来还愿,你还要我一直举火吗?”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刘羡乖乖地接过火把,对少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两人紧跟着走进山洞,洞口虽然狭窄,但走进去数十步,便渐渐开朗起来了,还有一条石泉从中流过,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再沿着石泉往外走,不多时,又是一个洞口,只不过洞口被各种灌木与杂草所堵塞了,不甚显眼。
少女把杂草扒开,如蝴蝶般轻盈地钻了过去,刘羡紧随其后。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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