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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写得很长,刘羡读起来却觉得很短,洛阳的过往似乎都历历在目,让他更加思念家乡了。
其中腊月收到的信里写有一件大事,阿萝在信中说,二伯刘瑶在十月末生病去世了,好像是胸痹发作,一刻钟之内就去世了。
如今已经下葬在东坞北面。
得知这件事后,让刘羡倍感悲伤。
家中的诸位长辈中,二伯刘瑶是自己最敬重的人了。
虽然他嘴碎,总喜欢说一些无甚有用的道理,但性情温和,待人和善,又有学识,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老好人。
刘羡本以为他会活到七八十岁,没想到却这么早就离去了。
这让刘羡更感到时间的残忍。
不过少了一名家人,也多了一名家人。
就在元康四年冬月甲午,刘羡的长子出生了。
这是一个生下来足斤足分的小子,孩子个头大,皮肤红润,看起来很健康。
这是刘羡的第一个孩子,他高兴又忧郁,给长子取名叫刘朗,小字奉药,寓意是希望他能够健康长寿,性格开明。
在正月十五的晚宴上,刘羡把襁褓中的刘朗抱出来,指着孩子对着朋友们感慨道:“我现在看见奉药,胸中就感到喜爱和害怕,你们说,我能够培养他成才吗?”
张固心直口快,直接说道:“辟疾,你不用担心,若有什么事情,我会拼命保护他的。”
郤安则说:“如果你没时间,我可以来教他识字读书。”
吕渠阳不善言辞,就跟着说:“如果县君不嫌弃,我可以教他骑马与摔跤。”
李盛笑了一笑,他现在名义上是绿珠的兄弟,也就是刘朗的舅家,便没有沿着这个话题继续,而是对刘羡说:“主公走的是堂皇正道,济世救民,利人利己。
如今为人父尚且如此战战兢兢,将来保境安民,也一定能够成功。”
在场众人中,只有薛兴沉默不语,刘羡见他有些心不在焉,就把刘朗递给奶娘,缓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季达,我听说你也快当父亲了!
是几月份生产啊?”
薛兴一惊,好半天回过神来,连忙对刘羡道:“县君,您从哪知道的?我家那个,估计还要好几月呢!”
“我怎么会不知道?”
刘羡闻言,哈哈大笑道:“你忘了,照容她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人,你们家里有什么喜事,她都会说给我听呢!”
“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你家生的是个女儿,我们就订个娃娃亲,如何?”
“这……”
薛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支支吾吾无法回答。
刘羡也不为难,笑道:“哈,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在想家。
今天是正月十五,本来应该是在家过节的日子,我们这几个都远在他乡,所以聚一聚,你在这里有家室,我还把你叫过来,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要不要早点回家歇息?”
薛兴顿时如蒙大赦,他向刘羡告辞,而后牵了马出来,背部的衣物都已被冷汗浸湿了。
此时天气还很寒冷,而天色还未完全黑暗下来,天幕就像一块厚厚的蓝冰,吸收了些许微薄的光芒,与地面有所差异,但又无法照亮路途,更无法照亮薛兴阴翳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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