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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在集市的时候,不时有人和我告状,说我招揽的那些县卒,尤其是当过马贼的,作风粗暴,喜欢欺凌打骂百姓。”
“实话实说,我也下力气屡次整训过,软的试过,硬的也试过,可每次总是治标不治本。
这些人啊,只能好上几天,最多半月,就会故态复萌。”
“唉,有时候我甚至在想,是不是人的品性天生就有区别,不然怎么会改不掉呢……”
刘羡讲这件事情的时候,其实只是当绿珠是一个纯粹的倾听者,偶尔倾诉自己的烦恼,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不料绿珠在听完后,偏头沉吟了片刻,忽然说:“我倒觉得,其实问题没有这么复杂。”
“哦?你怎么看?”
刘羡随口一问,有些心不在焉。
“我觉得,这些人并不是天性有问题,而是平日里没有牵挂,所以就无拘无束,任性潇洒。
平日身为县卒,又高高在上,所以就没有同情心。”
“您不如想办法帮这些人说说亲,让他们成家立业,有了妻子家小,他们的性情自然就会收敛,也就能学会容忍爱人了。”
这个主意让刘羡眼前一亮,他此前从未从这个角度去思考问题。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想办法给县卒们安排亲事,像个喜鹊一样到处做媒,两月之间,果然令县卒们的风气大为好转,不仅来告状的人几乎不见了,县内的县卒对他更加感恩戴德。
从此以后,刘羡对绿珠大为尊敬,有些拿不准的事情,也会问问绿珠的看法。
而相关的消息流传到夏阳内,那些受惠的夏阳县民,虽然都知道她不是刘羡正妻,也亲切地称呼绿珠为李夫人。
今夜的谈话也是如此,刘羡讲了些今日的烦心事:“这个辛冉来得真不是时候,论功亭那边两部羌氐几百人,搞得头破血流,我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还未处理完,就被他半路拉回来,明天还得再跑一趟……”
对于这个话题,绿珠是不懂的。
而对于不懂的话题,她也不会装腔作势,只是安静地聆听。
等刘羡说完,她才提起一些府内的琐事:“公子,狱司空薛君的父亲好像要六十大寿了,我准备了一些补药作为礼品,就放在床前,你记得明天去论功亭前拿上,送给薛君。”
刘羡笑着点点头,同时也在心里更加感慨。
这又是他不会注意的事情,而绿珠却总能悄然提起,并用润物无声的方式,助自己收揽人心。
这时绿珠特别嘱咐说:“千万要放在心上,我听人说,薛君出身的汾阴薛氏,其实是蜀地搬迁过来的,说不定就是您的臣子哩。”
“我知道。”
刘羡吃完最后一口饭,徐徐道,“他的曾祖应该是蜀郡太守薛永,宾硕来后,和我说过,天下有哪些故旧,其中重点提过,薛氏以武传家,是河东一绝。”
这个回答出乎了绿珠意料,她还以为刘羡并不知道这件事,因为他平日里待薛兴并不特殊:“那你为什么不和他相认呢?”
“现在还未到时间,他不敢与我相认,我也不敢与他相认,这会带来很大的风险。
安乐公世子联系蜀汉遗臣,听起来就是要死人的事情。”
用完膳后,刘羡开始整理桌上的书信,并对绿珠自信笑道:“但不要太急躁,总会有这么相认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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