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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离开仵工铺时愁容尽消,显然对徐青的服务深感满意。
此时街道上第一缕晨光洒落,徐青看向门外,只见客人的身影像是蒙了一层素白微光,随后逐渐淡去,直至彻底消散在街道人群中。
徐青刚要收回视线,便见客人消失的方向迎面走来几个披麻戴孝的行人。
这些人赶着一辆板车,车上用白布遮盖,直朝徐青的铺面而来。
得!看来今日拜访柳老板的事,要耽搁一会儿了。
熟悉的开场白,熟悉的话术,徐青三言两句便将贵客迎到了铺内。
“在下田永福,家兄前日于塘沽河口驻船夜钓,怎料天色突变,家兄于江心躲避不及,不慎船翻人亡,这是衙门出具的凭证。”
领头的客人面容难掩悲怆,他拱手道:“掌柜,劳驾了。”
徐青点点头,熟练的将板车上的尸体背进铺子。
“令兄仙逝,实在令人痛惋,还请节哀顺变。”徐青取出给人出殡做记录用的‘亡人簿’,问道:“还未请教令兄尊姓大名,仙乡何处,享寿几何?我好为其镌刻碑文,定做灵牌。”
“家兄田永贵,家住萍西乡,享寿三十有九。”
见徐青翻开厚厚的亡人簿,内里记录的人名密密麻麻,单是写满字迹的就有二指来厚。
等徐青记完信息,田家兄长忍不住询问道:“这册子”
徐青颔首道:“账簿,记录的都是我家铺子以往招待过的客人。”
“。”
这哪是账簿,这分明就是鬼名册!
田永福鬼使神差来了句:“看来掌柜的生意还挺兴隆。”
徐青权当没听见,难道他还能回一句,全靠客人们帮衬抬举?
田永福在旁等候之时,徐青让玄玉去了一趟纸扎铺,他则守在铺里为尸体殓容妆造。
等尸体超度完,从纸扎铺折返的玄玉也送来了新扎好的纸扎渔具。
“这些纸扎是?”田永福疑惑问道。
“我观令兄喜爱渔事,便扎了些渔具纸船,这些算是我铺子的赠品,不另收费,客人放心取用便是。”
田永福愣了愣,随即有些后怕道:“确实该烧些渔具。家兄死后,旁人都说是兄长生前答应了要给蒋空篓烧些纸船渔具,但家兄只顾着去塘沽河口钓鱼,将这事忘到了脑后。
蒋空篓因此心怀怨恨,便化作水鬼,将家兄拖入水中,害了性命”
徐青闻言不置可否,他刚超度了田永贵的尸体,所谓的失信于鬼,反遭鬼害,只是众人臆测的结果。
再者说,蒋空篓被明正典刑后,尸体已经被他超度,哪来的作祟可能?
田永贵之所以身死,乃是得到打窝地点后,怕别人抢占先机,当天夜里就去往了塘沽河口。
彼时天色已晚,津门的天气沉闷异常,途中有熟人钓友劝他改日再去河口,但田永贵却认为对方是想要诓他回去,然后自个跑去河口抢占钓点。
他自认看穿了所有人的阴谋诡计,当来到塘沽河口,驾船来到江心一处荒滩时,田永贵忽闻头顶传来一声惊雷。
随后便是铜钱大的雨点。
田永贵此时方才反应过来,那钓友说的乃是实话。
但来都来了,他要是空篓回去,那多没面子!
也是田永贵命中该有一劫。
老话讲,鱼儿出水跳,风雨必来到。
田永贵来的时候,天气沉闷,那些鱼便疯了似的扎堆钻出水面,简直眼花缭乱。
在爱钓者眼里,这些鱼就好比是身罩轻纱,舞姿曼妙的美人,就等着他宽衣解带前去宠幸。
田永贵要是什么都不做,就此离去,那还是男人吗!
哪怕风雨越来越大,田永贵依旧在宽慰自己,给自己打气。
只要他今儿个能钓得大鱼回去,他在这津门地界就算有名了!
津门人最服有绝活的人,他敢顶着狂风暴雨钓鱼,他不出名谁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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