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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没错。
」科尼利斯倒是神情自若:「这就是那些老家伙们的一贯作风,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发动兵变。
」
「可是我们最后失败了。
」弗利茨低语。
「失败了?」科尼利斯冷冷反问:「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尼斯的弗利茨慢慢抬起头,紧盯着前本部长。
「这是你自己说过的话吧?学员。
‘只要能够有所改变,我甘愿成为工具"
。
」科尼利斯一字一顿地问:「难道现在没有改变吗?我们已经成功打碎旧秩序的枷锁,将山前地共和国从沉睡中唤醒,将整个联盟都搅动起来了。
」
弗利茨沉默不语。
「怎么,你后悔了?学员。
」科利尼斯嘲弄地问:「你现在不确定这种改变是好是坏了?你现在后悔充当工具了?」
又是一阵难捱的沉默。
「从未……」
弗利茨抓着膝盖,缓缓抬起头,那种对于羞辱逆来顺受、对于非议装聋作哑的态度在他身上荡然无存,火焰在他眼中燃烧。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
「我从未后悔过,只要能有所改变,我甘愿成为工具。
我宁在惊涛骇浪中被拍得粉身碎骨,我宁愿丧命于狂奔的牛群蹄下,也不会选择吞咽名为现实的苦酒,然后在囚笼里屈辱地活下去。
」
詹森·科尼利斯静静地聆听完弗利茨的自白,点了点头,问:
「所以,我还是那个问题,回答我——假设有一位青年军官,满怀热血参与革命,却在革命胜利之后被祖国背叛和唾弃,他会想在战史处自我埋没?还是想再次为祖国发光发热?」
「如果祖国需要,我愿意把我的一切摆上祭坛,血肉、骨头、指甲、灵魂,都可以拿去。
」弗利茨脸色阴沉:「但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去南方面军。
」‘
「因为必须要去。
「因为不能不去。
「因为祖国需要你去。
「因为联省可以没有诸王堡。
」
科尼利斯一拳重重砸在书桌上,整个房间的灯光都随之一颤:
「但是联盟绝不能失去南帕拉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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