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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又想起了这件事,也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去找了。但是头儿早就已经死了,知道是这件事的,也只有你们了。”
“在前往最后一次见到你们的那座山庙的途中,我看到了你母亲的坟墓。”
多罗罗大脑突然轰鸣起来:“你……”
地鼠毫不犹豫的承认了:“没错,我把坟给挖了。”
他举起手中的地图:“然后我就看到你娘亲的背上画着这个。”
“你竟敢!”多罗罗的内心被愤怒驱使着,如果说一开始对他很厌恶,现在就有些恨之入骨了:“你竟敢这样对待娘亲!”
她奋力向前撞去:“你这个混蛋!”
但是由于被绳子置桎梏着,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可恶,你这个混蛋,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地鼠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盯着手里的地图:“活着总比死了强,光靠情义是拿不到钱的。”
第二天一早,他们又出发,接近中午的时候,到达了地图上的目的地。
在这片海边山岬,荒芜之感扑面而来。灰褐色的岩石裸露在外,层层叠叠,如岁月刻下的皱纹,粗糙而沧桑。稀疏的野草在岩缝中挣扎生长,被海风扯得七零八落,仿佛随时都会被卷走。
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着崖壁,激起高高的浪花,却无法打破这里的寂静。远处的海面空荡荡的,没有船只的踪影,只有海鸟偶尔掠过,发出几声孤寂的鸣叫,转瞬便消失在茫茫海天之间。
天空时常被厚重的云层覆盖,阳光难以穿透,给整个山岬笼罩上一层灰暗的色调。
地鼠指着前方:“多罗罗,能看到那个山岬吗?那个就是百骨岬,就是你老爹藏钱的地方。”
他把地图收回怀里,用刀划开了绑在她手上的绳子:“之后的路,就要靠你了。你要是肯帮我,我还会分你一点钱,你不是也需要钱的吗?这样你就能敞开肚子吃山珍海味了。”
“这玩意儿谁要啊?”多罗罗把头别过去:“赶快走,我还有事要做。”
“你能有什么……”地鼠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下属走了过来:“头儿,之后的路……”
“嗯,”地鼠点了点头:“之后没法走陆路了,需要一艘船才能到达白骨岬。”
他的视线扫过临近海边的几栋房子:“去问问那里的原住民吧。”
可当他们走近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又让人有些吃惊。几所破败的木房子在海风的侵蚀下摇摇欲坠,木板七零八落,有的窗户玻璃早已破碎,只剩下空洞的窗框,屋顶的瓦片也残缺不全。
“被山贼袭击了吗?”地鼠有些烦躁地探查着情况。
多罗罗看到一个角落里,那块木板上沾满了血迹,隔着那么远,她仿佛都嗅到了那个血腥的味道。
“头儿!”就有一个下属向他们挥手:“找到船了!”
地鼠走过去看了一眼,像是平常渔民自己家捕鱼用的船,但船底破了洞,船上的平衡木也都断了:“全部都被破坏了,下手可真狠。”
“那该怎么办?”
地鼠双手抱臂,沉思了起来,白骨岬离这里有一定的距离,单是游泳的话,他手下也不是没有人能做到,但是多罗罗太小了,靠自己过不去。
要不然逼她把地图画出来?
“你们想要船?”一个有些粗糙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地鼠顺着视线看了过去,是一个黑皮肤的渔民,他看起来年龄并不大。有着黑色长发,部分发丝垂落遮眼,身材精瘦,袒露的上身肌肉线条利落,身着简易的绿色单肩装,手臂缠着布带。
令人惋惜的是,他缺少了一条手臂,但本人似乎对此丝毫不在乎,他一屁股坐在一旁的破船上:“我这儿有船,你们想去哪?”
地鼠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指向了前方的白骨岬:“就是那边的山岬。”
“可以,”他点了点头,勾起一个笑容:“但我可是要收钱的。”
“只有你一个人吗?”地鼠对他并不完全放心:“村子里的其他人都怎么了?”
“被山贼袭击,”他表情暗淡了下来:“全部都被杀了。”
“那家伙很可疑,”多罗罗隐约觉察眼前的人有些不对劲:“还是算了吧。”
地鼠当然也有所觉察,但对方就一个人,没什么可担心的:“到了目的地再给你钱。”
“没关系,”他站了起来:“跟我来,对了,我叫不知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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