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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淳凝重地摇摇头:“不正常,烟雾越大说明阴气越盛,鬼越凶。我总觉得这个吴老太太不简单……”
他话还没说完,屋里突然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我们大吃一惊,赶紧退后,紧紧盯着看。
那人影是由烟雾组成的,若隐若现,站在祠堂的最深处看着我们。
杜淳就是叶公好龙,他弄出来的鬼,可现在比我都害怕,喉头咯咯响,两条腿颤抖。
人影竟然慢慢升起来,到了横梁下面,然后以极为古怪的姿势,像是失重一样,脸朝上背朝下悬浮在半空,手脚在空中不停挣扎,像是溺水的人。
我陡然一惊:“是那个傻儿子。”
“对啊,”杜淳说:“都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困在祠堂里没有往生。”
突然人影从空中掉落,摔在地上。能看出非常痛苦,人影从地上勉强爬起来,然后做了个举动,竟然抱着拳向我们作揖,然后指了指上面的横梁。符咒的烟雾散尽,人影再也不见。
我和杜淳面面相觑,好半天他才说道:“傻儿子估计是想让咱们超度他。”
“咱们哪有这个本事。”我现在一脑门的官司,哪有时间管一个陈年老鬼。
杜淳说:“我听爷爷说过,自杀或是屈死的人,魂魄不能离开死亡之地,会不断经历死亡的过程,看样子确实是这样。”
我觉得来这里都是多余,吴老太太无非就是个饱经沧桑的女疯子,死了以后附身在我妈身上。调查她的身世没有意义,木老先生干脆把她打到灰飞烟灭,永世不再超生得了,这才好呢。
我正要走,杜淳道:“我再看一样东西,看完就走。”
我不耐烦,他进了祠堂,看看周围的环境。祠堂屋角的柱子,大半隐在墙中,露在外面的部分已经破损不堪,不过形成了可以向上攀爬的台阶。杜淳顺着柱子一点点爬上去,直接来到横梁。
他在上面顺着横梁往前走,我看的心惊肉跳,梁子多少年没修过了,嘎吱嘎吱乱响,这要掉下来,怎么也得躺十天半拉月。
上面灰尘很多,弄得杜淳全身都是,他不在乎,不多时来到横梁中间部位,这里正是傻儿子吊死的地方。
他趴在上面,艰难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对我挥挥手,示意没事,他顺着原路回来。
他从上面下来,身上全脏了,他一边甩着手,一边拿着手机给我看,刚才拍到的东西。
照片正是刚才的横梁,在黑色的木头上有着一些稀奇古怪的文字,看起来像是经文,时代久远,字迹模糊不清。
“刚才傻儿子的鬼魂指着上面的横梁,我就冒出个想法,会不会有东西。上去一看果然刻着字。”木淳说:“我不认识这些东西,想来是一种咒语,这种咒语好像对傻儿子的鬼魂起了很大的影响。这里很早以前应该有高人做过法。”
“是吴老太太吗?”我问。
木淳说:“我始终觉得这个老太太藏着什么秘密,但要说高人,不会是她,更像是那个游方道士。所有的事,都是他弄出来的。”
他这句话提醒我了,我说:“那个游方道士会不会是天门道的?和咱们昨晚跟踪的那老头是同门同派?要不然他们怎么都和吴老太太能联系上。”
“你今早拍了老头的照片,对吧?”木淳问我。
我点点头。
木淳说:“刚才那两个村民说,这个村里岁数最大的人叫吴家表公,莫不如拿着照片去问问他。”
我们两个从祠堂的院子破墙爬出去。我看着他跟泥猴似的:“真是难为你了。”
木淳说:“我已经想好了,大学毕之后,就专心跟着爷爷学道法。爷爷告诉我,从事这一行恐怖不恐怖先不谈,首先要有济世为怀的心,对人对鬼要无差别心。刚才发现横梁上的咒语纯属意外,只是单纯想着日后有时间来帮忙超度傻儿子,没想到发现了端倪,这也算给善心一个回报吧。”
我说:“木淳,你可想好了,你不是算过命吗,算命的说你会死在工作上……”
木淳笑:“我仔细想过了,如果真的躲不开,就是要死,那就死吧。至少我是死在救人上,是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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