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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枪击事件受到波及后,我其实并没有在现场保持多久的清醒。
漫天的哭声和围过来的人群压着我的头顶,很快就跟着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黑了,却不知道黑了多久。只有窗户的位置透着外面的光,浅淡而又幽静的寒光。
这窗户的位置跟我记忆中的不一样。
怀疑自己在梦中,我想人为地控制的身体翻身或者摔倒。
事实上,不是有说,如果不确定自己是否在做梦的时候,打一巴掌就可以确定是否在做梦吗?可我从来没有这种实际体验。我有时候做梦也会疼,有梦到曾经被捅一刀,受伤的腹部又重又沉,血流不止的感觉就像真的在死一样。另外,有时候在梦中即使被打了,由于潜意识认为这样被打是会疼的,所以本质上还是会觉得很疼。只是可能疼痛感不会那么真切,感觉是自己可能不太用力。
所以,我个人来说,会把“自己打自己一巴掌不疼,说明在做梦”的说辞当做是一种流行梗来看待。
可是如果意识到自己在做梦,那么其实自己可以操控的。
正当我有这种想法的时候,脑海里面重新找回了昏倒前凌乱的记忆——在第一发子弹结束后,我在窗口里面看到了我爸的脸。该怎么说?他只是露出一双眼睛,我都能认出他是谁,这太明显了。明显得就像是电视剧里面戴着面具的主角,只有戏中人才真的不认识,观众可是看得明明白白。
第二发枪声响起前,我下意识地扑向崔时,想让我爸投鼠忌器。可是,崔时力气和身手都远高出我一截,把我翻了一个面。子弹正中他的后心,擦过我的手臂。我扶住他的时候,我们的血混在了一起。
后来,哭声像是低沉的乌云压了下来,我失血过多加上情绪波动大,昏了过去。
而我现在应该也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医院病房里面喷洒的消毒剂气味其实也并没有小说里面说得那么强烈。
我刚牵扯一下肩膀,就觉得手臂里面嵌着一颗燃烧的石头。那石头又烫又重,根本叫人抬不起肩膀。我痛得直抽气。
这很显然。
当时高涨的肾上腺素让我忽略了我自己也受了伤的事实。
现在,我只能轻轻地动了动着自己的手指和手腕,确保自己的正中神经或者桡神经还能正常活动。
在我艰难地动着手指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空气里面古怪而又沉重的安静,就像是有一团黑雾状的怪兽双眼正盯着自己。
又或者,简单地说,这像是有人在跟踪自己的感觉。
我活动手指的动作逐渐放慢了下来,视线从窗口慢慢地转回到病房门的位置。
这不是鬼故事,可是鬼故事确实会那么演。
我床头坐着一个人,一声不吭,像是一座雕塑。
我被吓了一跳。可是很快地,我内心又被一种复杂得就像是被热水泡胀的感受吞噬。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只是仔细地在观察床边的人——
这个留夜在医院做看护的人,是我爸。
在我旁边也有矮一层的床榻,可他没有躺,只是双手抱臂,维持着自己的重心平衡,不让自己东倒西歪的。他在司法鉴定中心穿的衬衫下摆从腰处抽了出来,皱巴巴地垂着,而他则低着头弯着腰,可能是太累了,坐在椅子上也睡觉。
还没有被发现罪行吗?
所以他还能在这……
我在想。
我还以为,我一睁开就只有一群警察来通知我,让我也跟着接受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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