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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也不管他,用电击枪把他击晕,然后绑在一座铁架上。
他们撬开光头的嘴巴,把一根管子插进去,给他灌注某种东西。
灌注过程中,光头一直在哼哼着。
我有点看不下去了,问孙所长:“你们给他灌什么东西?”
孙所长轻描淡写地说:“我们灌注一种腐蚀性酸液,主要测试他的胃肠能承受多大的腐蚀。”
我愤怒地说道:“他正在异变过程中,还没完全变成怪物,他目前还是个人!
你们这样做,跟纳粹集中营有什么区别!”
孙所长脸色铁青地反驳我:“你知不知道,每年有多少人感染异化病?目前异化病的研究没有任何突破性进展,他们没法治愈的痛苦又有谁知道?国家为了早日研究出疫苗,投入了多少精力和金钱?在国家利益面前,这些个人利益又算什么,况且还是一个正在变异的怪物!”
对于孙所长的言语,我没有任何语言反驳。
这时工作人员已经灌注完毕,把管子从光头嘴里抽出来,然后把他从铁架上放下来。
光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摊倒在地上,嘴里呕吐着残余的酸液,酸液在地上冒出白烟,发出一阵阵刺鼻的气味。
“走吧,我带你去下一层。”
所长说道。
此时,我感觉自己已经麻木,像机械一样跟在他后面。
三级病区更加恐怖,一进入病区,就看到一排排被肢解的各种形状的肢体,这是俨然像一个大型屠宰场,场面触目惊心。
病区的病房隔离间,也是采用厚玻璃相隔,外面还包了一层铁栅栏。
玻璃隔离间里的怪物被五花大绑,没有任何自由。
它们形态各异,有的长出许多手脚,像蜘蛛一般;有的全身长满尖刺,像一种毛毛虫;有的变成一团红色的肉,在地上缓缓挪动。
在其中一个隔离间里,透过玻璃,我看到一个形态如同节肢昆虫一样的瘦长怪物,正被锁在铁架上,旁边的工作人员正在切割它的身体。
怪物还在挣扎,震得锁住它的架子哐哐作响。
“这人叫王明,已经变异完成三个星期,变异形态为节肢类昆虫形。
他的变异形态最大,不仅背后长出了肉翅,连呼吸系统也转移到了腹部。”
孙所长介绍道。
尽管怪物奋力挣扎着,但锁住它的架子都是精钢制成,它只能在钢架上任人宰割。
它张大那个长满獠牙的嘴巴,吱吱地叫着。
伴随它的叫声,旁边的工作人员似乎更加兴奋,工作更加卖力。
电锯划过它的上臂关节,不一会,一条包裹甲壳质的手臂掉了下来。
工作人员拿起手臂,走出玻璃牢笼,把门关好。
孙所长似乎对他们的工作很满意,对他们点点头。
牢笼内的怪物停止挣扎,它口器上的獠牙不断嚼动,腹部不断起伏着,头部那双复眼恶毒地盯着我们。
我看着这怪物的境况,不禁害怕地问道:“万一哪天我变异成这样,是不是也要被解剖?”
孙所长脸上皮笑肉不笑,说:“当然,人人平等嘛。”
他拍拍我的肩膀:“所以说,你自己要努力,我最不想你会变异成这样。”
所长的话似乎有道理。
回到自己的隔离间,我转念一想,疾病这东西,难道是自己意志能控制得了的吗?意志坚定异化病就不会爆发吗?想到这里,我的后脊背一阵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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