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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婉儿的马车刚起驾不久,王源也已经骑着高头大马,领着一辆从王府驾来的马车,还有几名护卫到了南阳候府的门口。
听到管家来报,早已穿戴整理好的杨雁激动万分,这两日她一直都盼着,昨晚甚至一夜都辗转反侧,就是为着今天能再见到王公子。
前日茶楼刚相见时,她当时因为太过害羞,一直未体味太深,只觉得对方无论长相、风度、还是说话行事都相当不错,她并不讨厌。
直到两人起身去看婉儿下棋时,王公子突然在她耳边轻道了一句,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
她的心才明显地鼓骚起来,荡起丝丝涟漪。
当婉儿在尚书府门口下车后,母亲又偷偷与她说,沈伯母对她相当满意,王公子亦对她印象不错,她的心更是狂跳不已,胸中溢满了甜蜜。
这两日越想越觉得王公子是尚佳的良人,饱读诗书、风度翩翩、温柔体贴,家世也好,想的越多,盼的也就越多,便开始止不住地期待。
刚踏进门的候夫人见她这一副样子,不由笑出声来:“之前还说不相看,这不过才去了一回,当下便约好了下回,有些人就是言不由衷的。”
“娘!
您就没事干吗?怎么一大早便来打趣女儿!”
杨雁有些恼。
“哎哟!
这怎么才说一句就恼了,这小脸都红了!
倒和你这身新裁的裙子颜色挺相配的。”
候夫人用帕子掩着嘴打趣女儿。
“娘!”
杨雁跺着脚,甩着宽袖!”
“瞧,你这发髻上来回摇着的,不就是那日你去相看时,从珍宝阁买的那支簪吗?”
杨雁气得一屁股砸在几凳上:“娘!
你再说我可不去了。”
“不去便不去,反正等的是人家王公子,急的也是我家的傻女儿!”
杨雁便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时辰不早了,我要走了。”
伺候她的贴身丫头元儿赶紧跟在后头。
“这才多大会就怕王公子等急了?”
“女儿再也不要理母亲了。”
这句撒娇的话随杨雁的背影渐渐远去。
候夫人无奈摇头,果真女大不中留。
一出侯府,便见着一身秘色窄袖圆袍,上绣一簇簇盘纹火棘花,腰系黑革宽带,脚蹬同色皮靴,发束红珠锦带,站在台阶下正望着她的王源。
今日他这一身打扮不同茶楼那日,将其衬的玉树临风,尤其那火棘花印得他那张脸凝脂点漆,更添了一丝别样魅力。
杨雁脸红心跳地上前见礼:“有劳王公子了。”
王源含笑道:“答应过杨姑娘的事自然是要做到,且身为男儿郎,等待姑娘家本就是天经地义,无妨。”
杨雁心中触动,对方不仅有信义,且周到万分。
“杨姑娘今日这身打扮不同以往,如出水芙蓉般,令人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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