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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她的信期应该还没到,严重吗?”
“我之前抽空去看过她,说还有点不舒服,问她要不要寻医,她说没什么,歇半天就好,大概明天才能过来伺候。”
“真不严重?”
晴儿面有犹豫:“好像看起来。
。
。
这晴儿实在不知,只是伍儿说没事。”
“这生病的事,不是身为大夫的人是闹不懂的,还是请府医替她瞧瞧,就说是我吩咐的。
若没事便好,若有事也好及时医治。”
“是!”
晴儿应着,转身退下。
本想着晴日下迎抱暖阳,边品茶边阅览新到的书,是怎样一件惬意舒畅之事,却没来被这酒味扰了兴致,尤其这茶渍,更是令人心梗。
她并非真不想差人去问,只是这几本也算稀本,她让伍儿寻了几次才买着。
就算真是店家的错,当下也没多余书可换,就算有,又不知还要等上多少时间,别的她也不想要。
这种只费神却毫无结果的事,她不想做。
她倒也不是真讨厌酒,女儿家的花果酒她都尝过,芳香四溢唇齿留香。
可书上沾的这味虽已淡去不少,还是能觉出定是猛烈冲头,烧肠寸断。
想着,林婉儿仿佛也被这烈酒薰着,伸手揉着太阳穴。
不过半个时辰,晴儿去而复返,脸色像不太好。
“怎么了?”
林婉儿疑惑。
“小姐!
我请了许医师去小荷院,可伍儿一看到我们直接就将门关了起来,不让我和许医师入门。”
“为何?”
“她说男女授受不亲,还说自己真的没什么,不用请医这么麻烦。”
“男女授受不亲?”
林婉儿不由笑出声:“这是怎么个说法?这府里上下,大小男女,许医师也瞧过不少,颇有口碑,厚有信誉。
何况医者本无男女,在她那里怎么就成了授受不亲了?再说以往又不是没替她瞧过,那时也没听见她有这样的说道!”
“我也不知她这是怎么了!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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