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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霜梨意外,“江言初?”
谢京鹤危险地眯了下眼睛,“这么意外?”
“怎么,在你心里,江言初是好人?”
幽然的嗓音氲着满满的危险气息,像是潜伏的凶兽,稍有不慎就会被利爪撕碎。
沈霜梨心一紧,忙道,“没有。”
“上次在澜宫地上学狗爬的女孩是江言初安排的。”
“江言初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心肠坏得很。”
“下次离他远点,听到没?”
沈霜梨若有所思地敛着眉心,点点头,“听到了。”
谢京鹤满意地勾勾唇,大手揉了揉沈霜梨柔软的发顶,“等会儿帮你报仇去,我们姐姐才不能被其他人白白欺负了,又不是背后没人管。”
沈霜梨垂着长睫,听到这话,心里有点悸动。
有一种背后有人撑腰的感觉。
见沈霜梨不说话,谢京鹤又说,“要去亲自报仇吗?带你去打江言初这个傻逼。”
说着,谢京鹤扫过沈霜梨,细胳膊细腿的,随便掐掐都能掐出红痕,哪里是能打人的料子,于是道,
“你可以在边上看着我打他。”
沈霜梨缓缓地抬了抬眸子看向谢京鹤,“我不去了,你帮我报仇吧。”
谢京鹤眉梢轻佻,“给点报酬?”
沈霜梨对上谢京鹤的眼睛,“你要什么报酬?”
男人痞厉眉眼在沈霜梨眼前放大,笑得又骚又浪,“喊声老公听听?”
“宝贝老婆。”
吓得沈霜梨连滚带爬地钻进了被窝。
谢京鹤心情愉悦地从房间出来,坐着电梯来到二楼,正巧在走廊上碰见了江言初。
他白皙的脸上有一个血红色的巴掌印,格外惹眼,见状,谢京鹤幸灾乐祸地挑了下眉,语气贱嗖嗖的,
“哟,怎么还被人扇了一巴掌呢。”
“可别把人家的手硌疼了,毕竟你脸皮比墙皮还厚。”
江言初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唇角讥诮地勾起,笑道,“谢京鹤,你是不是不行?”
“沈霜梨中药,你却把人抱走了,是什么都没做吗?”
谢京鹤似笑非笑的视线上下扫过江言初,带了点轻蔑,嗓音懒倦,“也没有很行,就是跟你比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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