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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此时的南肆渊,分毫听不清卿野说的任何一句话,满目所及,唯有卿野那一张一合微红的唇。
卿野见南肆渊的目光逐渐下移,如触电般酥麻的感觉便一点一点爬上自己的脊背。
望着那双赤红邪妄的眼,卿野心下一空,长睫颤了颤,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难掩一瞬仓惶。
南肆渊神智混沌,见状只道是卿野在躲避自己,顷刻间暴戾更甚,苍白的手背之上青筋暴起,四周的黑雾亦是更加浓烈,甚至多了分猩红的血色,如同一朵坠入深渊的红烛花,于黑暗之中盛放,将二人紧紧裹挟其中。
欲念不断膨胀,南肆渊浑身烫得惊人,只想将卿野拆吞入骨,想让眼前人彻彻底底的属于他。
南肆渊喉结一滚,眸光愈发暗沉,如同盯上猎物的狼王,蓄势待发。
南肆渊未收敛威压,逼得卿野难以抵抗的有些头晕目眩。
累了。
卿野也懒得再挣扎,他可不干把自个儿手心掐流血的蠢事儿。
清醒是清醒了,流的血却是自己的。
他怕痛。
所以此刻清醒不了,也挺好。
毕竟因为这被动的晕眩感,放空理智也就不会显得违心了。
卿野深深的再看了一眼南肆渊,鬼使神差的。
“诶,你有亲过其他人吗。”
不过南肆渊早就没了最后一丝清明,鹤烨尊上令众生叹服的自制力,在卿野面前,都只会溃不成军、输得一败涂地。
所以面对卿野的提问,南肆渊听不见,因而回答他的只有一个充满占有欲的拥抱和一个暴戾顽劣的吻。
草?我问这个干嘛?我是不是有病?
卿野后知后觉,尴尬得脚趾又是一个大工程。
南肆渊本能察觉到怀中人的分心,于是不满地皱了皱眉,伸手扣住卿野的后脖颈,将他往自己怀中锢得更紧了些。
也幸得这一拽,方还让卿野无所适从的尴尬便就因此没来得及跟上他。
算了。
反正南肆渊也没听见,只要我不去想,那就当我没抽过这风!
如是,卿野自我安慰着,认命地闭上眼,任一切随缘。
鉴于之前的某些经历,卿野原先还心如擂鼓,不知南肆渊何时才能重复清明,而今日这场闹剧又将会演至何处……
南肆渊的吻逐渐由凶猛变得细碎,一点一点落到卿野锁骨处。
卿野微微张着唇喘息着,面色酡红,心跳得更快了,尤其是当南肆渊将手勾于他腰间的绶带之时,卿野只觉得自己周身的体温也快同南肆渊一样滚烫了。
不过,南肆渊却是突然停了动作,松了那勾着这满室暧昧旖旎的手。
颈窝处依旧喷薄着南肆渊温热的鼻息,卿野仿佛快要醉倒在这片浓郁的玉兰香里,一双清亮的墨眼此刻却如同带着些水雾般朦胧,有些懵蹙了蹙眉。
“从未。”
“啊?从什么未什么?”
卿野晕晕乎乎的,想起之前南肆渊也是这样惜字如金,不禁生了些恼怒,委屈瘪着嘴,伸手戳了戳南肆渊,“喂!
你在说什么啊……到底能不能多几个字儿说清楚啊!”
南肆渊将头埋得更低了些,雪发之下耳尖宛若红梅,嗓音低沉喑哑。
“本座从未吻过他人。”
“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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