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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重更是面色苍白。
逼死朝廷命官,袭击不良人,聚众造反……无论哪条罪名,他都承担不起。
“大,大人言重了,我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张重服软了。
“我就问你,刚刚我所说之事,你哪一件没有做过?!”
姜峰厉声喝道。
张重哑口无言,你们一没穿官服,二没戴腰牌,鬼知道你们是不良人?
姜峰目光扫视着眼前的村民,哪怕他们当中有许多人还跟自己一块吃过饭,彼此相谈甚欢,可如今他的眼神犀利如刀,冷酷至极:
“我还未说完呢,张彪明明是人,可你们却说他是妖,分明是在诬陷朝廷命官!
哦,我明白了,你们是在说朝廷识人不明,让一个妖来当不良人,所以你们才要聚众造反?”
“那事情就简单了,我会让朝廷来查,如果张彪是妖,我们斩他,如果他不是,那么张家村妖言惑众,聚众造反的罪名可就坐实了,依大景律令,张家村上下一应人等,斩立决,诛九族!”
“当然,如果村长觉得实力足够,可以试试能否一拥而上,当场就将我两人乱刀砍死。
只是我们来张家村之前便已向府衙备案过,若是在此出了事,只怕张家村也难逃律法。”
周围的村民一个个顿时吓得人心惶惶,更有甚者直接对着姜峰跪了下来。
“求大人开恩!
我们没有造反啊!”
“大人明鉴,我们从来没说过张彪是妖啊。”
张重拳头握紧,眼神带着愤怒,可面对姜峰咄咄逼人的姿态,他心中只有无力。
他对着姜峰,缓缓跪了下来,低声下气道:“大人,张重……知罪,求大人开恩,莫要殃及村民,所有的罪责,我张重一人承担。”
六爷看着自己的儿子下跪,重重的叹息一声:“大人,俗话说一人做事一人当,规矩是我定下的,要杀就杀我吧。”
张重转头看向老父亲,正要开口,六爷却打断道:“我活了大半辈子,已经够本了,你还年轻,身上担着全村人的重任,你不能死。”
张彪心有不忍,他走过来,对着姜峰轻声道:“姜峰,要不还是算……”
姜峰抬手打断他,眼神则凝肃的望着张重:“村长,张家村久居深山,不知朝廷办事的章程,我可以理解。”
“张彪念及同族情分,不愿与尔等撕破脸皮,可这并不代表,你们就可以咄咄逼人。”
他看向六爷,以及其他村民,缓缓说道:
“看在你们刚刚为张彪求情的份上,张彪也不忍村民流血,这次的事情,我可以替你们压下来,既往不咎。”
“但是,我们此次前来,只为寻求一个真相。
当年的事情,我希望你们能够知无不言。”
姜峰自然不会真的将罪名强行加在张家村村民的头上,只是他深知,一味地退让,讲道理,对于这些愚昧的村民,根本没有作用。
相反,想要查案,就必须先把造反的帽子给他们扣上,让他们知道害怕。
尤其是张重,必须先杀一杀他的威风,让他服软,才好谈事。
张彪并不懂得这套先打一棒槌再给个甜枣的操作,只是听到姜峰不愿计较时,内心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是真不愿意看到这些村民出事。
六爷和张重面面相觑,默默点了点头。
……
雷声千嶂落,雨色万峰来。
倾盆大雨,宛如汹涌的海潮,从张家村的上空轰然落下,似要将那股燥热的火气,彻底浇灭。
张彪家中。
六爷和张重坐在板凳上,姜峰和张彪则坐在对面。
其他村民并未进来,而是站在门口,焦急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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