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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下了帖子邀她来,加上快闲出花儿来的方锦容,和被迫休养的黄叶,四人凑了一桌在暖阁里打马吊。
“这把轮到黄叶起牌了。”方锦容摩拳擦掌,将底牌最上面一张揭开,“索子门,谁手里索子最大?”
顾枳茹捻了粒葡萄干,摸完自己的八张牌之后,看着自己的牌面,抽出一张尊九索,“在我这儿。”
“五万。”
“放下!我凑对。”
暖阁里炭盆燃得正旺,松烟香淡淡的香气自堂屋弥漫到暖阁内,八仙桌上铺着棉垫,四人分坐在四把梨花圆木凳上,旁边炕上的炕桌摆着茶盏和果碟,牌桌上也放着随手可用的零嘴。
聂知遥年前年后忙得片刻不得闲,难得有空出来,一进门便看到他们几个悠闲地打牌,险些气笑了,“好啊,你们几个悠闲自在,合着我天生劳碌命?”
外间跟进来的枝繁忙要给他拿凳子,聂知遥没用,自己坐到了炕上倒茶喝。
孟晚挥退了枝繁,笑着对聂知遥说:“能者多劳,我和茹娘还指望你给我们赚分红呢。”
顾枳茹被逗笑了,她拿了棉坊一成的分红,每月给棉坊画上几张样子图,知道这是孟晚有意分她些零花钱,还怪不好意思的。但聂知遥和孟晚都说是她该得的,每月都会派人到顾家给她送份例,不少的银两,只几月便比她从前攒的私房钱多。
聂知遥可能刚从棉坊出来,晌午还没用过饭,白了孟晚一眼后自顾自地坐在炕上吃茶点。
“枝繁,外面锅子准备好了没?多添一副碗筷开饭吧。”这局玩完,大家散了牌桌,他们从上午开始打牌,这会儿也累了。
孟晚把聂知遥拉出暖阁:“别吃果子了,到外面涮暖锅吃。”
这会儿已经有火锅了,只是没有底料,是将肉片腌制好了,再放到滚水里涮一遍,叫暖锅。
孟晚前世吃饭偏清淡,只有吃火锅时爱吃辣的,几年下来想吃红汤火锅的心达到了巅峰,但又吃不惯茱萸带苦药香酸涩的味道。
他也曾让祝三叔搜寻过辣椒种子,可惜无果。倒是陈振龙这次去吕宋疑似带回了辣椒种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孟晚没敢偷留,一筐番薯已经是僭越了,没必要再为了一口吃食惹麻烦上身,若是真的,今年向皇上讨些种子也就是了。
“知遥爱喝橘子汁,多取几瓶过来。”孟晚喊住了刚走到门口的枝茂。
顾枳茹净了手后坐在火炉边,炉子上的铜锅冒出滚滚水汽,里面乳白色骨汤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人忍不住地咽口水。
旁边的桌子上放了几样青菜、几盘片得薄薄的肉片、泡发的山菌、白嫩的豆腐,和圆润小巧的虾丸、鱼丸。
孟晚先给聂知遥调好了料碟,故作心疼的样子,“你快先吃吧,都快饿红眼了。”
“你要是真心疼我,就去棉坊里看看,也替我忙活一场。”聂知遥说着用勺子捞出两片肉片放到面前的盘子里,再慢条斯理地用筷子夹进自己的料碗。
嗯?怎么这么好吃!
“你别看我这几天清闲,过两天又要筹备小辞的昏礼了。”孟晚将料碗分发给顾枳茹和方锦容,吩咐黄叶和枝繁他们也去吃饭,这里不用人伺候。
翻滚的汤锅里什么东西都被下了几样,顾枳茹舀了几个鱼丸和青菜,“棉坊有什么是我能帮得上的吗?”
“提拔上来的几个管事都很能干,接下来我也没那么忙了。”
其实棉坊如今已经步入正轨,远没有年前那么忙乱,聂知遥也只是和孟晚相互打趣罢了。
更何况顾枳茹和普通女娘小哥儿又不同,她父亲是内阁大学士,她身为顾家嫡女身份尊贵,在岭南小哥儿女娘的地位没有蔓延到盛京的情况下,她并不好真像个管事一样去操心棉坊,这点孟晚和聂知遥都心知肚明。
“正好,你闲了可以帮我筹备昏礼。”
“孟大东家,你是真不客气啊?”
“嗐,都是自己人,我跟你客气什么?”
两人吃着饭也不忘斗嘴,反倒是向来性子跳脱的方锦容一直在埋头苦吃。
孟晚觉得不妙,“容哥儿,你家的厨娘做菜如何?”他家儿夫郎还在葛家呢,别等成亲把人给饿瘦了!
方锦容不是贪图口腹之欲的人,但孟晚家的饭吃着总比别处香,他喝了一口凉爽解腻的橘子汁,道:“就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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