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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都是我们提前就已经知道的。
另外眼前的这扇塔门还上了一把造型很奇怪的铜锁,呈长方形,有接近二十公分那么长。
看到塔门被上了锁,我和二叔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下。
因为有锁,那就代表存在机关的可能性就小了。
相比较于潜在的机关威胁,这区区一个铜锁,自然是更容易对付些。
况且这都已经过了千年了,布满绿锈的铜锁也早就被侵蚀的不成样子,应该很容易砸开。
二叔从裤兜里掏出匕首,用刀柄在铜锁上‘铿铿’反复砸了几下,结果却超出了我们预期,铜锁看似被绿锈侵蚀的不成样子,但还是异常的坚固,使劲砸了几下没有丝毫松动迹象。
这时我有点按耐不住性子,看着二叔的提议道:“叔,直接上脚踹应该更快一点……”
二叔貌似也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他听了我的话停下手,原地顿了一下,然后又稍微的向后退了几步,再猛地一个前冲,抬腿就把43码的大脚猛踹在塔门上。
哐!
只听死寂溶洞里猛地传出一声巨响,扣着铜锁的门环被这一脚的冲击力,硬生生的拔了出来,门也跟着被踹开。
这可把旁边的蒋晓玲都看惊呆了,貌似在心里诧异:“我们干盗墓的,平时用的都是这种手段吗?”
一脚踏碎佛门,这会不会有点太过于猖狂了?
我和二叔可不管什么佛门不佛门的。
在不信佛的人眼里,这就跟普通的门没有任何差别。
在塔门被踹开后,首先就是一股阴冷裹着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奇香扑鼻而来。
这香味非常特殊,说是檀香也不太像是,木香也没有太大可能,从鼻腔涌入后脑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感觉像是一头扎进了大富豪夜总会的陪酒公主怀里……
不过我脑子仍旧留着几分清醒和理智,赶紧屏住了呼吸,看着二叔压低着声音问道:“叔,这味道不太对啊,会不会有毒?”
一听我这话,旁边的蒋晓玲也赶紧咬牙抿着嘴,屏住了呼吸。
二叔表情凝重,紧锁着眉头一时间也有点无法判定,同时站在门口,把手电筒的光柱探了进去。
手电筒的光柱撕开佛塔内的粘稠黑暗。
顺着灯光,我第一眼看到的是正前方的一座刷着斑驳金漆的须弥座,上面供奉着一尊漆黑的佛像,正是我们刚才在门外看到的大黑天。
只不过外面的大黑天是雕刻在塔身的,而这尊大黑天非常的立体,模样远比外面的那尊看上去更加生动逼真和狰狞。
佛像高约两米,脸上长着三目,怒目圆睁,獠牙外露,头戴骷髅冠,右手高举人骨棒,左手托着一个颅器,腰间缠绕娜迦(一种有犄角的巨蛇),左腿弯曲,右腿伸直,呈舞立姿态,弯曲的脚下还踩踏着一只黑虎。
最为诡异的是他的那双眼神,刚好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诡异的红光,如同愤怒眼神中的血红,死死的盯着站在门口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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