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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美滋滋地把玩着银锭,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相公跟着二人出门,一百八十两啊,足够他们这么个小铺面三年的盈利了,这次可赚大发了。
从衙门出来后,沈止罹和掌柜告别,看着盖着鲜红官印的文书,心情大好,小心将它折起收进袖中,转头对滕云越道:“今日做了件大事,请你吃饭。”
滕云越也没推拒,跟着沈止罹慢悠悠地走。
“不知是你将我胃口养刁了还是什么,总感觉外面的饭菜没有你做的好吃。”
沈止罹跨出店门,带着叹息地说道。
滕云越唇角勾起,声音温和:“你若喜欢,我便多多来做给你吃。”
沈止罹摇摇头,促狭道:“我可不敢让剑道魁首时时来为我洗手作羹汤。”
在天来山的半月,樊清尘时不时过来找沈止罹说话,滕云越虽然满心不耐烦,但看着沈止罹和樊清尘说笑时无忧无虑的模样,便也放任了,剑道魁首便是樊清尘说出来的,连带着沈止罹也跟着樊清尘一起调侃他。
滕云越无奈的笑了笑:“之前又不是没给你做,你喜欢我便给你做,又不是什么大事。”
沈止罹摆摆脑袋伸了个懒腰,语气散漫:“最近要忙起来了,小院还是赁下来的,得去牙行一趟,七日后搬到铺子里,好多事哦。”
放下胳膊,沈止罹侧头,语气带着兴奋:“待铺子修缮好,若你有空便来吃我的乔迁酒吧,华浊若有空也一起来,我做饭也没有你那般好吃,不渡切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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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会来的,你身子刚好,便由我来做吧,师弟不一定有时间,我会转告的。”
沈止罹捏了捏拳,嘟囔道:“我身子已经大好了,况且我又不是四体不勤的废物,做顿饭还是可以的。”
滕云越悄悄抚过沈止罹被风扬起的发,愣神间没听清:“嗯?”
沈止罹向外侧了侧头,像是不好意思般,声音倒是大了些:“那便依你,我便等着吃了。”
滕云越含笑颔首。
沈止罹身子弱,也无甚精力,回到小院后便有些昏昏欲睡,小院多日未归,已满是尘土,沈止罹刚打起精神收拾,便被滕云越按在清理干净的圆背椅上。
“你好好休息吧,莫操劳,我来便好。”
滕云越取来巾帕,慢慢清理小院。
一安稳下来便袭来睡意,沈止罹眼皮打架,困的眼睛都睁不开还要挣扎一下:“怎好麻烦你,我来便好…”
话还未说完,脑袋便歪在靠背上睡着了。
滕云越转身看着沈止罹姿势扭曲地窝在圆背椅上睡着了,摇着头叹了口气,将落了灰的被子换新,将沈止罹安置在榻上,转身出门清理小院去了。
廊下还堆放着他寻来的木料,幸好并未下雨,木料都还好好的,散发着木香。
房内沈止罹安静睡着,院内滕云越身着黑色劲装,看起来可以随时拔出剑和人打架,却顶着一张冷峻的脸收拾杂物,让樊清尘看见了,定会惊呼开了眼了。
沈止罹睡了一个多时辰便醒了,他每次睡醒都要茫然好一会儿。
沈止罹现在正愣愣地看着青纱帐顶发呆,半晌才回想起来这不是不渡居所,自己已经回小院了。
他有些恐慌,他最近好像愈发惫懒了,在不渡那里养伤太过闲适,让他也有些贪恋,可他不能,也不许自己如此放任,他还背着言叔的仇,亲父字字泣血的遗言也让他不敢有一丝懈怠。
沈止罹猛的坐起身,面沉如水地盯着被面上的双手,然后缓缓侧头看着明亮的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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