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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骄阳似火,酷热难耐,蝉鸣在浓稠的空气中肆意撕扯。
林芳蹲在井台边,用力搓洗着女儿小满的碎花裙。
木盆里的水,突然泛起一圈圈诡异的涟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搅动。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扫向不远处的槐树底下,只见五岁的女儿正蹲在那里,对着空荡荡的台阶咯咯直笑。
“小满,在和谁说话呢?”
林芳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青石板上的水痕转眼就被烈日烤成一道淡淡的白烟。
小女孩举起沾满泥巴的手,指着台阶最高处,脆生生地说:“穿蓝布衫的爷爷在逗蚂蚁呀。”
林芳只感觉后颈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那里确实有片树影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可被晒得发白的石阶上,分明连只苍蝇都没有。
晚饭时,林芳把这事说给丈夫周正听。
男人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顿,红烧肉的酱汁顺着筷子缓缓滴落在粗瓷碗里,溅起小小的污渍。
“小孩子胡闹罢了。”
他匆匆扒拉了两口饭,便放下碗,起身走向门口。
铁门栓落下的声响,惊飞了院外老槐树上的乌鸦,“呱呱”
的叫声划破寂静的夜空,更添几分诡异。
第二天晌午,林芳在灶间熬着绿豆汤,热气腾腾的雾气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突然,她听见小满在院子里欢快地拍手:“姐姐的红头绳真好看!”
她心头一紧,赶忙探出头去,只见女儿正仰着头,和空气兴致勃勃地说着话,脖颈弯成脆生生的月牙。
“哪个姐姐?”
林芳的嗓子有些发紧,声音不自觉地颤抖。
“扎羊角辫的姐姐呀,她眼睛下面有颗红痣。”
小满伸出沾着泥巴的手指,在自己右眼下方点了点。
林芳手中的汤勺“当啷”
一声砸在锅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丈夫夭折的妹妹周媛的模样,照片里的周媛,就戴着红头绳,右眼睑下天生一粒朱砂痣,如同殷红的泪滴。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满和“看不见的朋友”
玩耍的频率越来越高,每一次描述都精准得让人毛骨悚然。
林芳的内心被恐惧和疑惑填满,她决定去村里找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问问,希望能找到一丝线索。
在村子的老槐树下,几位老人正摇着蒲扇乘凉。
林芳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询问小满的情况。
老人们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其中一位张奶奶放下蒲扇,长叹一口气:“这孩子,怕是继承了‘阴阳眼’的特殊体质,能看见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林芳的心中一震,她想起最近家里发生的种种怪事,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告别老人后,她回到家中,趁着周正外出,决定去老宅好好找找,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秘密。
老宅的门紧闭着,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林芳费力地打开门锁,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霉味。
她在昏暗的光线中四处翻找,突然,在一个尘封已久的箱子里,发现了一面铜镜和一些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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