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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眼与发间的风霜之色,让这句不带一点估量意思的话,说出来竟像一位年长者在陈述人生道理。
桓玄的心又是一沉。
“先前有人代表永安来给我提了三条建议,也额外告诉了我一个道理,是她的使臣先找到了我,代表我慢了。今日又是谢夫人先以新朝官员的身份,带来了先帝和宗亲的头颅,我还是慢了……”
他喉咙动了动,像是试图再平复下几分心绪,但还是失败了,“但慢了也未必就是输家!”
“不错!”王珣挣扎着高喝,“桓将军可知道,现在天下有多少人在等着你的态度,若能以荆楚之兵联合巴蜀,上通梁国,浩荡东进,建康兵马未盛,绝无法匹敌。将军要称帝也好,要扶持梁王登基也罢,总好过屈从于一个女人手下,还是一个极有可能要杀死你的女人!”
“你说完了吗?”谢道韫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不等王珣答话,就已有人在谢道韫的眼神示意下,一把勒住了王珣的脖子,将一层层布条裹上了他的嘴,让他除了奋力地发出几声呜咽,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桓玄沉默地看着这一出,总觉得这条还在蹦跶的死鱼完全可以早点就被谢道韫封口,但非要等他说出这句话才得来这样的待遇,应当是给他看的。
“谢夫人是什么意思?”
谢道韫转回了视线:“天幕说,陛下对桓将军的评判,是其性果决,那麽做个决定应当没这麽难。公平起见,我将另外的一条路也放在您的面前。”
桓玄自嘲一笑:“我现在倒是觉得,其性果决,至于狂狡,是一句讽刺。所谓本性猖狂,小事速决,大事难定,是不是这样?”
谢道韫都无语了一瞬:“……”
倒也不用因为接连的打击,就对自己的定位如此明确。
但在片刻的语塞后,她又已很快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有些决定,一旦做出,剩下的路也就走顺了,比如今日,将军要把刀对准谁。恕我直言,您先前以为永安陛下还要蛰伏,所以拿出的是一套两面逢源的说辞,今日却不行。”
桓玄垂眸笑道:“我以为你会劝我,未来的剑斩不了今日的人,永安不会因天幕所言怪我,打消我的戒心。”
谢道韫眼尾的细纹微微泛起了一层涟漪:“可陛下是君,你是臣。”
她是君,他是臣!
这是如今的事实。
若是两方势力交锋,一方有意吞并另一方,当然可以用这样的话。可一位君王向着臣子索要一个答案,为何要如此?
“与其说什么不必以天幕为罪名,不如只说一句眼前,您是要做一时之笑柄,还是要搏一搏一世之荣耀?”
战船之上有片刻的沉寂。
只有呼啸的秋风吹鼓旗幡,像是在江上敲响了战鼓。
卞范之在不远处看着桓玄,总觉得这张年轻的面容像是一块被冻结起来的雕塑,显得异常的冷硬。
在这须臾之间,根本瞧不见多少挣扎抉择的神情出现在桓玄的脸上。
只有一道暗火,随着他重新抬头,燃烧在了那双眼睛里。
“谢夫人是与我父亲同一个时期的人,那麽应当听过他说的一句话——”
一句,相当有名的话。
桓玄一字字斩钉截铁地出口,“他说,大丈夫既不能流芳后世,不足复遗臭万载吗?”
所以,该做一些让自己不后悔,也足够轰轰烈烈的大事的。
王珣忽然停下了挣扎,目光愈发殷切地朝着桓玄看去,仿佛比先前更为清晰地在桓玄身上看到了自己求生的希望。
若以桓温自比,桓玄便绝不应该屈居于人下!
王珣也无比欣慰地看到,桓玄在说出这话的下一刻,随即拔刀出鞘,一步向前。
秋风掠过了谢夫人梳理齐整的鬓发,将那一缕白霜映照在刀面之上。
那一抹迅疾的冷光就这样擦了过去,不带半分犹豫。
然后——
“你!”
王珣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眼前,一声变调的惊呼从他残破的喉咙中溢出,又被堵塞在了口中的布条之上。
只因一把利刃悍然贯穿了他的咽喉,将他脸上扭曲的惊喜统统定格在了当场。
而刀的另一端,就握在桓玄的手中。
像是唯恐这一刀还无法取掉眼前人的性命,他又往前走了一步,将刀身一并往前推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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