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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马蹄,而是穿着软靴的巡逻兵踩过枯枝的轻响。
梁洛仁浑身一僵,连忙矮身贴紧老槐树的树干。
浓密的树冠像伞盖般将他罩在阴影里,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
不远处的篝火旁,敌军亲兵的议论还在继续,字句顺着夜风飘来,像冰碴子往心里扎。
“说的没错,突厥人就是来骗好处的。”
“我听说,梁洛仁把铁矿都许出去了,他们倒好,连城头的箭都没动过一根!”
“依我看,等咱们主力一到,那些射雕手保准第一个逃跑……”
“可不是嘛!听说这些突厥人天天在城里喝马奶酒,府库里的绸缎都快被他们换光了,哪有半点援兵的样子?”
“梁洛仁也是傻,放着自己的兵不用,偏信外人……”
梁洛仁的指节死死攥着剑柄,木头被捏得咯吱作响。
他想起骨咄禄日日催逼铁矿文书时的嘴脸,想起那些射雕手在城头喝酒赌钱的模样,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可汗,巡逻队过来了!”
王威的声音压得像蚊蚋,他指着左前方的密林边缘。
几道手持长矛的黑影正沿着树丛移动,铠甲上的铜片在月光下偶尔闪过一丝冷光。
梁洛仁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翻涌的怒火。
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他若在这里被敌军发现,岩绿城便会陷入群龙无首的局面。
冯端的野心、突厥的算计、敌军的铁蹄……
所有的刀都会立刻落下来。
他最后望了眼那片跳动的篝火,敌军的笑声还在风里飘荡,每一个字都在嘲讽他的轻信和愚蠢。
“走。”
他低声对王威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只有额头爆出的青筋泄露了内心的惊涛骇浪。
“原路返回。”
两人猫着腰钻进密林深处,脚步轻得像夜行的狸猫。
身后的篝火越来越远,暖光在树影间碎成点点光斑,可梁洛仁的心里却一片冰凉。
突厥人的背叛、冯端的觊觎、敌军的兵临城下……
无形的网早已收紧,而他必须在网勒断脖子前,亲手撕开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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