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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獠儿亲自坐镇正面城楼,李正则在左翼沙丘后布下三重防线,连炊事兵都拿起了刀。
三更时分,北岸的密林里突然飘来悠扬的笛声。
笛声里混着马蹄轻响,听得南岸士兵头皮发麻。
辛獠儿趴在城楼垛口,借着月光望去,只见北岸的冰面上又架起了浮桥。
这次的木筏更多,连成一片黑压压的影子,顺着水流缓缓漂来。
“放箭!快放箭!”
辛獠儿嘶吼着下令,床弩手扳动机关,巨箭带着风声掠过河面。
却被对岸射来的火箭拦截,在空中燃成火球坠落。
李正宝在左翼望见火光,慌忙下令弓箭手支援。
可箭雨刚过,浮桥上的飞虎军已如潮水般涌来,铁盾组成的方阵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又是这招!”
李正宝气得跺脚,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常遇春率军冲上滩头,与辛獠儿的士兵绞杀在一起。
这次飞虎军不再急于占领阵地,而是像泥鳅般游走在防线缝隙里,砍断火把、骚扰巡逻队。
等到守军调集主力反扑,他们又顺着浮桥撤回北岸,只留下满地狼藉和惊惶的士兵。
如此反复三次,直到天快亮时,北岸的进攻才彻底停歇。
辛獠儿站在布满箭孔的营帐里,看着疲惫不堪的士兵,听着左翼传来的李正宝的咒骂声,忽然明白周亚夫的真正目的。
他不是真的要渡河强攻,而是要把他们拖垮、拖疯,让他们永远不敢分兵支援岩绿城。
晨光刺破云层时,辛獠儿和李正宝隔着沙丘相望,眼里都带着深深的无力。
北岸的鼓声再次响起,这次没有嘲讽,只有冰冷的压迫感。
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整个洛河渡口牢牢困住。
李正宝用靴尖踢开脚边的断箭,箭杆上的血迹已经发黑。
“辛老弟,你说邪门不邪门?”
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困惑,“咱们加起来还有三万多人,洛河天险在手,怎么就被周亚夫这一万多人耍得团团转?”
他望着北岸的密林,那里藏着飞虎军的木筏和冲车,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明明是咱们占尽优势,却整天提心吊胆,连觉都睡不安稳。”
辛獠儿靠在沙丘的断壁上,战袍上的血渍结成了硬壳。
“优势?”
他自嘲地笑了笑,“咱们的优势是粮草堆成山,可士兵的心早就散了。”
“张举战死的消息传开,谁还有心思打仗?”
他摸了摸腰间的佩刀,刀柄被冷汗浸得发滑。
“周亚夫就是看透了这点,才敢用疲兵之计,白天敲鼓晚上偷袭,耗得咱们人困马乏。”
“那咱们不会主动进攻?”
李正宝追问,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集中兵力冲过浮桥,把他们的木筏烧了,看他们还怎么折腾!”
辛獠儿猛地抬头,像被刺了一下似的挺直身子。
他看着李正宝,忽然明白对方打的什么主意。
这是想让自己当出头鸟,用他的兵力去填北岸的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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