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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遇春正砍翻一个爬上哨棚的敌兵,闻言愣了愣。
尽快眼看就能扩大战果,但还是选择了撤军。
他从腰间解下铜钲,用力敲响。
“铛——铛——铛——”
清脆的收兵声穿透喊杀声,飞虎军士兵立刻变换阵型。
刀盾手在前掩护,弓箭手殿后,有条不紊地撤向浮桥。
拆桥的士兵动作更快,他们抡起斧头砍断固定木板的麻绳,将铁链从筏桩上解下。
木板“哗啦”坠入河中,铁链在水流中扭曲翻滚,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最后一批士兵跳上木筏时,南岸的敌兵还在辛獠儿的威逼下往前冲,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飞虎军的木筏顺流漂向北岸。
辛獠儿望着空荡荡的滩头,又看看浮桥消失的河面,突然双腿一软,瘫坐在沙丘上。
他的锦袍被血渍染得斑驳,握刀的手止不住颤抖。
滩头残留的血迹在晨光里泛着暗红,散落的兵器和断箭刺得人眼疼,那面飞虎旗留下的影子,仿佛还在沙丘顶嘲讽地晃动。
“李正宝!你死哪去了?!”
辛獠儿突然对着左翼方向嘶吼,声音劈得像被刀割过。
“你的人不是守左翼吗?老子在这儿拼死拼活,你却缩在窝里装死?!”
风里没有回应,只有远处洛河的水流声,和自己粗重的喘息。
他这才想起,从昨夜到今晨,左翼沙丘后始终静悄悄的,别说援兵,连个报信的都没有。
李正宝那厮,怕是早就缩在营帐里隔岸观火,等着看他的笑话!
“好……好得很!”
辛獠儿气得浑身发抖,一口血终于忍不住喷出来,溅在身前的沙地上。
“等我回岩绿城,定要让梁洛仁看看,他重金养的都是些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
在迅速撤军之后,北岸的周亚夫已登上了望塔。
看着南岸辛獠儿崩溃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转身对常遇春道:“老常,传令下去,白天继续敲鼓佯攻,晚上……咱们再来‘拜访’。”
常遇春摸着虎头湛金枪上的血渍,恍然大悟。
“老周你是想……让他们日夜不得安宁?”
“正是。”
周亚夫望着南岸慌乱的敌军,“只要他们不敢分兵,裴将军那边就稳妥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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