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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品?有文书吗?”
“没有文书的话,那就是走私!”
梁洛仁早有准备,从袖中掏出梁师都当年与突厥签订的盟约副本,羊皮纸在风里簌簌发抖。
千夫长接过副本,装模作样地翻了半天,其实一个字也不识。
最后有点不耐烦地把纸扔回给梁洛仁,恶狠狠地指了指装绸缎的马车。
“既然是贡品,就得给弟兄们留份‘辛苦费’!”
不等梁洛仁反驳,他就招呼手下拖走了两匹最厚实的绸缎。
心满意足之后才挥挥手放行,临走时还往马车上啐了口唾沫。
梁洛仁望着那两匹被拖走的绸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就是突厥的“规矩”,连边境的千夫长都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劫掠,到了王庭,始毕可汗又会怎样狮子大开口?
又走了三日,终于望见了突厥王庭的轮廓。
数十座毡帐在土拉河畔的草原上围成圈。
普通毡帐是灰黑色的,唯有中央那座金色毡帐格外显眼,毡帐顶端的铜制狼头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帐外立着两排身披重甲的突厥骑兵,甲胄上的狼头纹饰狰狞可怖。
空气中弥漫着马奶酒的腥气和牲畜的臊味,连风里都带着剽悍的野性。
被引入金帐时,梁洛仁的靴子踩在厚厚的羊毛毡上,几乎听不到声音。
始毕可汗正斜倚在虎皮王座上,左手把玩着鎏金酒杯,琥珀色的马奶酒在杯里晃荡。
右手的手指则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腰间的弯刀刀柄,刀鞘上的宝石与梁洛仁带来的宝剑竟有几分相似。
帐内两侧跪着几个身穿皮袍的使者,看服饰像是铁勒部落的人。
他们头埋得极低,肩膀微微颤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看来铁勒的叛乱确实让这位突厥可汗焦头烂额,也让他的脾气愈发暴躁。
“大梁的小可汗,怎么有空来我这草原?”
始毕可汗的目光终于落在梁洛仁身上,那眼神像鹰隼盯着地面的兔子,带着审视和轻蔑。
他的汉语也说得磕磕绊绊,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梁洛仁躬身行礼,腰弯得极低,狐裘的领口都要蹭到地面的羊毛。
“晚辈特来向可汗求援。”
“裴元庆率领大军压境,洛河渡口危在旦夕,还望可汗念在往日盟约,出兵相助。”
他拍了拍手,亲卫们小心翼翼地将礼物抬进帐内。
打开樟木盒的瞬间,玉璧的光泽映得帐内亮了几分。
“这些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可汗笑纳。”
始毕可汗瞥了眼礼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酒杯在指尖转得更快了。
“盟约?”
“梁师都在时,每年给我三千石盐、五千斤铁。”
“盐是雪白的好盐,铁是精炼的好铁。。。。。。可是,你继位后呢?”
他猛地将酒杯顿在案上,酒液溅出杯口。
“盐少了一半,还掺着沙土;铁更是只给了一次,全是生锈的废铁!”
“现在要我出兵,就拿这些石头、破皮子来打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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