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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
谢云章揽过她,叫她靠在自己臂弯。
迎娶她过门前,主母便刻意误导,叫他以为新婚妻子是个二嫁的祸水。
过门后,又联合老太太急着往他屋里塞人。
若说这些都是轻的,那昨夜,他的生辰宴,可谓是藏都不带藏了。
这些日子,他的母亲冲锋陷阵,祖母作壁上观偶尔插手,都是为了离间自己和夫人。
闻蝉枕着他胸膛,喃喃道:“我还以为,男人不长居后宅,看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
谢云章道:“不久居后宅,我也不蠢。当得好朝廷的差,却看不懂后宅争斗,说出去,谁信?”
闻蝉撑着他手臂,身子转了个向,直勾勾望向他。
男人是不蠢,可很多男人会息事宁人,会假装看不懂。
此刻他这一番话叫闻蝉确信,他心里那杆秤,开始慢慢偏向自己了。
柔软的手臂圈上他颈项,她凑上前,“啵”!在人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无关情欲,谢云章甚至有些想笑,垂眼问:“做什么?”
“奖赏你的聪慧!”
男人真笑出声了,随即一托她腰身。
闻蝉身子一轻,忙岔开腿,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
底气不足问:“你又做什么?”
马车一颠一颠的,这姿态可不清心寡欲了。
后脑被大掌扣住,她被迫仰头承受热烈深入的吻。
听见谢云章答:“我亲自讨赏……”
回家的路很远,但因两人厮闹着,也就不显漫长。
闻蝉下马车时脸颊红得很不自然,伸腿去踩马凳,腿弯一软,身子朝前一纵,差点没跌下来。
还好男人一直扶着。
闻蝉任他搀扶了,却始终不肯给个好脸色,身后青萝见状,还以为这么一点回程的工夫,两位主子又闹别扭了。
可再看三爷,却是满面愉悦,心情很好的样子。
谢云章深知她气什么。
方才在马车里,她一直说不要,自己却没理会,还故意提醒她,叫她低声些,别叫外头人听见。
他也不知怎的,此前要与妻子相敬如宾的念头,如今是半点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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