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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浔淡淡道:“民间藏龙卧虎,原是常事。”
余少云抿了抿唇,正想说些什么,却见萧烁指着戏台东侧道:“父亲、母亲您们看!那串走马灯上画的是太祖定江山的故事!”
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长廊下挂满了走马灯,灯影流转间,太祖跃马横枪、群臣叩拜的画面一一闪过,引得不少百姓驻足赞叹。
萧浔走到萧烁身边,指着其中一幅道:“这里画的是太祖智取潼关,你看这山势布防,便知当年有多凶险。”
萧烁听得认真,不时点头发问,父子俩低声交谈着,倒让周遭的喧嚣都似远了些。
余少云凝视着父子俩的背影,唇角微微上扬,她是皇后,生有嫡出的皇长子,是唯一能伴驾出宫的女人,这个体面谁也抢不走!
说完走马灯上的故事,萧浔就道:“时辰不早,回宫吧。”
坐着马车经过金水河时,余少云透过萧烁撩起的帘缝,看到河面上漂着无数莲花灯,烛光在水波里摇摇晃晃,像撒了一河的碎金。
“陛下,还记得妾身刚入王府那年,您带妾身去城郊放河灯,那时的灯还没这么精致。”余少云回忆往昔。
萧浔侧头看她:“记得,你那时许的愿是愿王府兴旺,子嗣绵延。”
余少云心头一跳,没想到他竟还记得这旧事,忙笑道:“陛下记性真好。如今想来,那时的心愿如今算得偿了。”
萧浔向后靠在锦垫上,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心愿得偿,更该记着当初为何许愿。这后宫便如这金水河,灯影再多,也得有个章法,不能乱了水流。你是中宫,该知道哪盏灯该亮,哪片影该收,莫让些不相干的东西扰了河里的清净。”
余少云脸上的笑意微微一滞,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袖角。
她怎会听不出这话里的深意,那点因清极院而起的烦躁瞬间翻涌上来,却又被她强压下去,低头温顺道:“陛下教诲,妾身记下了。定当恪守本分,不让后宫生乱,扰了陛下烦心。”
马车进宫,一家三口下车,换轿辇,往御花园去。
御花园也被装点得格外喜庆,各宫送来的灯笼挂满了亭台楼阁与花树之间,与宫外的花灯相比,更多了几分精致华贵。
让奶嬷嬷带着大皇子萧烁,帝后俩往长廊走去,各宫嫔妃皆在,包括有孕在身的四位嫔妃。
萧浔一眼便望见了立于绘着四君子的走马灯下的谢知意,她身披一件珊瑚色狐裘斗篷,边缘的白狐毛蓬松柔软,衬得那张本就莹润的脸庞愈发剔透,在灯火映照下,竟似有微光流转。
“佳婕妤,你才刚孕吐过,身子不适,怎的也出来了?”萧浔迈开长腿朝她走去,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切。
余少云目光扫过谢知意,眸底飞快掠过一丝妒恨,转瞬便掩在端庄的仪态之下。
一旁的贵妃方允娴却懒得遮掩,那双凤眼死死盯着谢知意,怨怼与狠毒几乎要从眼底溢出来,仿佛要将这碍眼的存在生生剜去。
“多谢陛下挂心,妾身已无大碍。”谢知意浅浅一笑,“御花园这般热闹,又是佳节,妾身若不来凑个趣,倒显得辜负了这份景致。”
“既来了,便让朕猜猜爱妃的灯谜。猜中了,你便乖乖回宫歇着,仔细别受了寒。”萧浔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终究还是放心不下。
“陛下请猜。”谢知意笑着伸手,轻轻扯下系在卷轴上的麻绳,那红色卷轴便缓缓展开,露出上面题着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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