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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男人不会打,对面小两口打的跟一手牌一样。
方时悦一下子就没了兴致,“我小叔要在就好了,跟你们都玩不痛快。”
叶轻这才想起来,她起来后还没见过方弈衡。
“小叔呢?”她问。
“走啦,一天天神出鬼没的。”方时悦兴致缺缺地把牌一丢,“五万。”
“杠。”Briac高兴地把牌拿过来,邀功似的,“悦悦,我等下是不是能多收钱。”
回应他的,是悦悦一个无声的白眼。
叶轻仔细地观察每个人打出来的牌,竟然也琢磨出点门道。
她看方时悦不高兴,拆了自己一个对子,“六饼。”
“欸,碰碰碰!”方时悦脸上有点笑模样,“还是妹妹好。”
池裴意外地扬了下眉,“知道我要什么不?”
“好像知道,不过我帮不上忙。”
他要条子,但叶轻这里没有。
她是想凑七小对的,刚才喂了方时悦一张,这把上听的可能性就小了,现在只能让自己保证不输就行。
“九条。”Briac顾不了那么多,自己不需要的通通打出去。
池裴扫了叶轻一眼,见她眼睛一亮。
笑着推了牌,“拿钱。”
“笨死了!轻轻都看出来他胡条子了,你还往外打,一点儿长进都没有。”方时悦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两句。
高大帅气的Briac一下子跟个委屈的小狼狗似的,撇着嘴,眼泪汪汪地看向方时悦。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的哦,”方时悦丢了手里的牌,连忙过去哄着。
“我们出去走走。”
叶轻正看的起劲,就被池裴拉着出了门。
“你知道我胡九条?”池裴揽着叶轻的肩膀,慢悠悠地走着。
“我看你条子打的很少,猜的,二五八、三六九,不过前两圈你打了张五条,我估摸着三六九的可能性大,没想到还真的。”叶轻兴冲冲地解释。
她打麻将打的不多,还是小时候看大人们玩学会的。
后来上学,更是没有机会去玩。
“厉害。”池裴笑着说,“玩了几圈就能琢磨明白,等回国带你找程度玩,他也喜欢打麻将。”
“程子牌品好不好?”叶轻问。
方时悦牌品一般,输两把就挂脸儿了。
池裴嗤嗤笑了两声,“程子输得起,比方时悦强多了,放心吧。”
叶轻干笑两声,“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是我一直输,我也会不高兴。”
“她本来就是,平时看着跟个正常人一样,可她打牌掀过桌子,”池裴说:“牌桌上纯没素质,今天要不是为了陪你,我都不跟她坐一桌。”
叶轻点点头,打牌的时候听着对面人一直拿麻将牌磕打桌子,确实挺影响发挥的。
俩人边说边聊,走到花园找了把藤椅坐下。
叶轻坐在池裴腿上,一起抬头望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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