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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先生在一帮人的簇拥下走进了牢房,得意洋洋地看着我们,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语言中透着有一种瓮中捉鳖的兴奋。
一群人进了牢房,整个牢房立刻显得拥挤不堪。
躺在床上的安尘有些绝望,仰头骂道:“姓毛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他妈要杀我就给老子一个痛快,何必这么耍我?”
毛先生笑着说:“虽然你吃了很多石滚子让我损失了不少,但相比你们的身世,那点损失又算的了什么。”
原来这一切都是毛先生设的局,从我被和贾四道关在一起,都是他有意安排的。
虽然我不清楚,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可也隐隐觉得出,其中牵涉的事非同小可。
就在这时,牢房里突然响了一阵大笑。
大笑的人正是刚才犯癔症的贾四道。
这个被安尘认为和毛先生是一伙的贾四道,在从安尘口中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一直在沉默,我刚才被突然闯入的毛先生吸引了注意,这会儿才又想起他,扭头看过去才发现他的眼中尽是眼泪。
他居然哭了!
干嘛哭呢?哭完了又笑,他到底在做什么,疯了吗?
笑声中,老头转身走到铁床边,用手拂过安尘的手脚处,束缚在安尘四肢的红色镣铐瞬间断开,单凭这一手,他就不知道比安尘厉害了多少倍。
紧接着,贾四道把安尘给扶了起来,笑着说:“世侄,你跟在我后面,师叔带你们杀出一条血路,咱们一起离开。”
别看贾四道枯朽似木,但说出的话却霸道无比,似乎满屋子的人,对他来说都如同空气一般。
无论是安尘,还是我,都给这贾四道言谈举动给弄得一愣,而这时毛先生旁边的一个中年人踏前一步,说道:“老东西,你的功力现在只剩了三分,最好还是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定睛一看,说话的人,正是第一次劫持我的方脸汉子。
不过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可见自己对他来说是多么的无足轻重。
贾四道猛地一挥手,原本有些佝偻的身子陡然直了起来,气势也一下就变得豪迈无比,他说:“就凭你们那点本事,还想废我的功力,真是笑死人。”
我伸手搀住安尘,安尘摇头示意不用,反而是摩拳擦掌摆出一副大干一场的架势。
他还是人么?
应该不是人,如果是人,心口被插那么大的铁楔子,又如何能站的起来!
怪物!
都他妈的是怪物!
毛先生瞧见这贾四道甚为猖狂,立刻大声喊道:“还愣着干什么!
快把他们都给我拿下!”
他一声令下,周围人的立刻汹涌而上,一副要把我们捉拿归案的架势,我下意识地往后退,而安尘则淡定许多,不但没有一点儿畏惧,还挡在我前面。
再看贾四道,更是了得,身子一扭,化作了一道身影已经杀了出去。
贾四道拖出一道短促的身影,瞬间到门口处,不过毛先生那边高手也不少,立刻堵在了门前,纷纷伸手抓向贾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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