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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并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反感的看了我一眼。
大眼悄悄扯了下我的衣服,让我少说话别乱问,因为做猴子这行最忌讳别人问东问西。
开车到了殡仪馆,天开始蒙蒙放亮。
殡仪馆院子很大,因为种满了松柏和冬青,倒也不显得空荡。
将车停好,猴子让我们先不要下车。
大约等了五六分钟,从公共厕所里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他径直向着我们走了过来,猴子忙放下车窗,小伙子顺势从车窗扔进一个档案袋,然后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离开了。
这一幕让我不由得联想到了,影视剧中特务接头传递情报的画面。
猴子把车窗摇上去,立刻将档案袋拆开。
档案袋里的资料有一指厚,最上面的是一张年轻女人的照片,女人留着一头长发,瓜子脸,大眼睛,长得挺白净,穿花白裙子。
资料内容具体是什么没看清,但资料上的公章都很显眼。
箫十三问:“就是用这个女人的皮做人皮棺材吗?”
猴子快速的翻着资料,说:“对。”
“给我看看。”
说着箫十三去拿猴子手中的照片。
猴子立刻避开,说:“一具尸体有什么好看的。”
“人皮棺材是我订的,我当然有权知道死者是什么身世,又是如何死的。”
猴子不屑的说:“我有我的规矩,如果你以买家身份自居,想对我指手画脚是不可能的。”
大眼忙说:“萧老爷子,行有行规。
猴子这行和别的行业不同,你别在意。”
萧老爷子不屑的说:“不就是一个打棺材的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猴子冷笑,说:“我又没强迫你买,你要不爽现在就可以走。
这钱我挣不挣无所谓!”
箫十三大怒,说:“小子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
“我管你是什么人,在我这儿就要听我的。”
见两人要吵架,大眼忙说:“两位都少说两句,咱们可不是来这里吵架,置气的。”
猴子冷哼了一声,说:“你们在车上等着,我下去办手续。”
见猴子下了车,直接向殡仪馆办公区域走去,箫十三气呼呼的说:“什么东西!”
我笑着说:“老爷子消消气,做这行的脾气都怪。
你大人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万一他真不给咱们做人皮棺材了,岂不是耽误了你的大事。”
“耽误也是你们的责任,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27号做不出人皮棺材,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
我心里暗骂箫十三不知好歹,自己明明是宽慰他,他怎么像条疯狗似的见谁咬谁!
大眼笑着说:“老爷子你放心,猴子这人除了脾气怪,做事还是非常靠谱的。
没把握的活儿他不接,既然接下来了肯定会在27号前做出来。”
三个人坐在车里等猴子,气氛显得有些沉闷,我问:“大眼,猴子那份资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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