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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则宁抱着她,嘴里犹如炮仗一样吐着问题:
“大哥哥什么时候走?我二姐姐也去吗?”
“如果要去的话,是不是得在冬天前出发?”
“我爹会同意吗?”
苏氏无奈地将她推开,让她站好了说话,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挂着大人身上,谁看了不要笑话。
“你大哥哥计划十一月中旬就出发,你二姐姐正准备议亲,当然不能去,你爹爹也早就同意了,他还准备让你与大朗跟着就要去西府上任的李大人一家同行,互相也有照应。”
盛则宁听到最后一句,才明白过来,原来准许她跟着大哥哥去西府一事,是爹娘早就商议过了。
这是在担心她与皇帝的事对她影响不好,趁着现在大家都为太上皇驾崩一事无暇分心,想送她出去‘避祸’。
事已至此,他们也没有强迫她一定要进宫,哪怕皇帝对她已经做到如此逾矩犯界的地步,心思昭然若揭。
“娘……”盛则宁挨了过去,不管不顾地跪坐在地上,亲亲。热热把脑袋搁在苏氏的膝盖上,还当自己是个小姑娘。
苏氏轻轻叹了口气,用手轻摸着她的脑袋。
“我和你爹爹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从来都是盼着你能好,可是经历那几日的提心吊胆、牵肠挂肚,就怕万一……所以,便觉得这世上有什么比得上我的跳跳快活自在地活着,你既不想入宫,非将你拘了进去,一辈子都不快活的话,再多的荣华富贵也无用。”
盛则宁闻言用力点点头,可是不敢出声,生怕被苏氏发现她已经不争气地哭了。
这世上,每时每刻,万物都在变。
昨夜的树叶与今天的树叶都不敢说一模一样了,人心也是。
从前她觉得爹娘将她当作维系与皇家权利的‘工具’,可现在他们也终于愿意为她考虑了。
*
盛家长孙要出行的事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可是没有多少人知道此次出行还有盛家二房的三姑娘。
盛则宁也适当选择地告诉了几位木兰社的成员,以及柳娘子和梅二娘等人。
她们都为她有这样的机会感到高兴,争先送了一些有特色的小东西供她带去西府送人,就怕那边的人会对她不好,不上心一样。
颇有种要嫁女儿,亲朋好友纷纷添妆给她压场面。
盛则宁还答应要给柳娘子寻找西府的特色菜谱,给梅二娘找杭绣的花样,每个小姐妹她都答应下了一箩筐好处。
竹喜都打趣她,出一趟门,家底都要赔光了。
可谁叫盛则宁高兴呢?
哪怕外面秋风萧瑟,在她心里也犹如春天万物苏醒,一切都在欣欣向荣地发展。
她甚至还在临行前去了一趟谢府。
谢朝宗这次被打得重了,趴在床上养了近两个月,谢朝萱带着她过来的时候,谢朝宗正在床头剥着橘子。
她们在外间,并没有入内,还隔着一面屏风。
但是桔子的清香还是从里面溢了出来。
谢朝萱往里面瞥了一眼,哼了声:“还吃呢,盛则宁来看你了。”
屏风后的人努力地爬了起来,“宁宁,你怎么来了?!”
“你不用出来,我们就在这里说就行。”
盛则宁说是来探病,倒不如说来告别。
这次去西府,她打算多逗留一段时间,所以短时间是不会再回到上京城了。
谢朝萱拉着盛则宁在玫瑰椅上坐下,“不必理会他,他就算能爬起来,也走不了几步,我爹这次险些没把他打废。”
“谢朝萱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谢朝宗果然走不过来,他光是爬起来,都牵扯到伤处,冒出一身冷汗。
“宁宁,我听说你被他带进宫里去了,然后又被送去了盛府别庄?”
谢朝宗这一句说出来,每一个字都透出不信。
他不信封砚把盛则宁带了进宫还能放她轻易出来,倘若他有这样的权利,绝不会傻到放着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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