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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最后一天,我如居延所愿待在家中,帮居续收拾出国的行李。
居续是第一次出国,越是临近出发时间就越坐不住,在家里楼上楼下的疯跑。
这趟外出时间有限,周游列国是不用想了,主要是去苏黎世和日内瓦感受一下国际小学的氛围,然后再带上居宝阁一起去因特拉肯的少女峰滑雪观光,大概一周左右就回来。
居延赚了大钱,公司股价日益平稳,数字化也在有序进行,暂时可以去度个安心假。
他们明天出发,居延晚上摁住我饱餐一顿,然后警告我:“不准再跟姓晏的狗扯羊皮,不然我回来饶不了你。”
我不耐烦的说:“哎呀知道了。”
自已的孽根都管不住,还好意思管我。
我就是给你戴绿帽子也是你活该自找的。
天天这么担惊受怕疑神疑鬼,干脆一刀永逸好了!
第二天,居延带着居续和张二妈前往机场,我要上班,没去送。
反正两个大人一个小孩也丢不了。
居延一走,我开车一路上都哼着歌。
上午忙到十点多,我去茶吧摸鱼,手机嗡嗡收到几条新消息。
点开一看,我啧啧两声。
照片是晏落发的,里面的崔振已经被修理得鱼头猪脸,牙齿参差不齐,背景一片狼藉。
然后是一段小视频。
好几个拿着钢管的混混围着崔振,时不时敲他一下,踢他一脚,还“呀呀呀”
、“狗崽子”
的怪叫着吓唬他。
崔振跪在地上不停搓手,用我一知半解的韩语说:“巴拉巴拉思密达……哥……求你了思密达……对不起了思密达……”
视频以他被踹了个跟头结束。
晏落问:“你看怎么样?”
我说:“真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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