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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宁毓承真领着江州府人造反,首先要的,就是他的命。
宁毓承不紧不慢说道:“我与五郎交好,明州府与江州府还要互助合作,一起种植粮食。
我知道贺知府肯定有难处,只求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贺知府可能给我一个准信。
衙门究竟是要秉公办案,还是就凭着官府,随便安一个罪名,说抓人就抓人,说关铺子就关铺子?”
贺道年脸色变了变,恼羞成怒道:“七郎小小年纪,竟然到府衙问罪来了。”
宁毓承淡定地道:“问罪倒谈不上,就是说几句话而已。
如果秉公办案,请贺知府下发盖有知府印的封条,抓捕告示,以及公开审案。
若平白无故让丰收粮食铺消失,那就京城见。”
贺道年就是不肯盖章签押,不想牵扯其中,何况是闹到圣前。
江州府的几大家上下齐心,有宁氏牵头,他这辈子的官,指不定就做到了头。
对着宁毓承强硬的态度,贺道年只能忍气吞声,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宁毓承缓和了语气,委婉道:“贺知府,此事与你若无关,何须担如此大的风险。
现在江州府几家手上的粮食,算不得多,也绝对不少了。
并非只有江州府有粮食,江州府相邻的青州府也有粮食。
江州府粮食的价钱,再涨上去,青州府的商人就闻风而来了。
商人逐利,江州府拦不住。
除非,江州府想要断绝与外界的所有往来,成为一座孤城。
孤城有人有饭吃,有人饿急了眼,会是何种结局,贺知府比我清楚。”
贺道年默然片刻,叹息一声,晦涩地道:“你也知道我有难处,唉”
宁毓承接过话,直言不讳道:“贺知府的难处,我自是知道,只因常平仓的糊涂账,解释不清。”
贺道年一下抬眼看向宁毓承,眼神沉下去,呼吸亦变得沉重。
宁毓承坦然迎着他凌厉的目光,道:“这并非贺知府一人之事,为何要投鼠忌器,被挟持着,与江州府为敌。”
贺道年顿了顿,心头豁然开朗。
方通判话里话外他们是一根绳索上的蚂蚱,只他在瞻前顾后,方通判却好似浑不在意。
他怕丢乌纱帽,方通判一样怕。
偏生,方通判就拿捏住他这一点,死死将他拽了进去。
贺道年闭了闭眼,克制住被方通判牵着鼻子走的怒意,问道:“你要我如何做?”
宁毓承道:“放了马掌柜他们,撕掉封条,让丰收粮食铺继续卖粮,常平仓开仓,将陈粮都放出来。
贺知府放心,江州府太太平平,明年定是个丰年。”
丰年就有粮食,宁毓承的言外之意,便是常平仓粮食的缺口,无需担心。
与粮商关系缓和,粮食之事自不用着急。
贺道年心神微定,迟疑着道:“赵丰年被方通判叫了去,你可知,方通判叫他去所为何事?”
宁毓承笑了起来,道:“我知道。”
贺道年一下睁大眼,道:“你如何能知道?”
宁毓承笑而不答,起身施礼道:“贺知府,我去找方通判,就先告退了。”
走了几步,宁毓承转回头,对着心事重重的贺道年再次施礼下去,说道:“对了,劳烦贺知府跟五郎说一声,晚上他请我用饭。”
虽是贺禄被要求请客,贺道年一扫先前的愁容,哈哈笑了起来:“去吧去吧,我先让人将牢中的人放了,铺子赶紧开门,别耽误了买卖。”
宁毓承要与贺禄用饭,交好的情分,会继续延续下去。
既然有情分在,宁氏会想方设法,把他摘出去。
贺道年想到方通判,眉头皱起,又舒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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