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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鳞甲在交错摩擦之下,逐渐泛滥出热意,黑色长尾一寸一寸收紧,在充满占有欲和侵略性的渴求一下,几乎要把那条银白色的尾勾彻底揉在自己的血肉之内,痴缠得厉害。
珀珥忽然庆幸自己出门时多留了一个个心眼,老老实实穿戴上了比约恩送他的武装尾勾,不然以厄加现在这副样子……
恐怕他那条敏感的小尾勾,都要被厄加的坏尾巴弄坏了!
!
!
一定会连着腰眼都发酸发麻的!
“好香。”
“妈妈……好香。”
厄加的鼻梁紧紧压在珀珥的皮肤上,手臂充满占有欲地圈着对方,喉结滚动,体温相融。
厄加:“但是,为什么……有其他雄性的味道?”
珀珥耳廓微红,想到了之前被皇家护卫军们抱在怀里乱蹭的情景。
厄加慢吞吞道:“不喜欢妈妈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会难受。”
珀珥一惊,顾不得害羞,立马问道:“是哪里难受?身体不舒服吗?”
厄加喘着气,苍白色的颈间青筋微鼓,缀着几颗汗珠。
筑巢期的状态下,他的目光有些茫然,握着珀珥的手,愣愣放在了自己心脏胸膛的位置,“难受……妈妈,这里难受。”
珀珥微怔。
厄加俯身靠近,探着舌尖,舔了一下小虫母鼻梁上浮出的碎汗,“……会难受,会嫉妒。”
珀珥轻轻叹了口气。
虫巢之母与子嗣之间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是注定不平等的——
虫母只有一个,但爱着他的子嗣却有很多很多,甚至源源不断,不论是出于种族的天性还是基因的选择,作为“妈妈”
的虫母、作为虫巢之母的那尔迦王,他需要用这份博爱来抚慰每一个心甘情愿为他献上忠诚的子嗣。
听到小虫母叹气声的厄加心脏一紧。
某种恐慌暂时冲散了他大脑里的迷蒙,在不安与焦躁的情绪下,他有些急慌慌地开口:“妈、妈妈,我不嫉妒……我不嫉妒的,别生气、求您别生气……不要离开我……”
筑巢期的子嗣敏感且缺乏安全感,尤其像是厄加这样性格的阴湿小狗,一旦他从珀珥身上窥见了某种低沉的情绪,便会忍不住地自我厌恶、自我责怪。
“我没有生厄加的气。”
珀珥伸手,抱住了厄加的脑袋。
原本有些慌张焦虑的蝎组首席安静了下来了,他的心跳很快,脑袋埋在小虫母的怀里,粗壮的尾勾则紧紧圈着,不愿意放开另一条更细、更柔软的银白尾勾。
珀珥一下一下轻抚着厄加的后脑袋,细白的手指揉着对方的耳廓,声音很温柔,充满了引导的特质。
“如果觉得难受可以告诉我,如果不喜欢我身上的味道……”
珀珥顿了顿,低声道:
“厄加,我允许你用自己的味道……覆盖在我的身上。”
“这个机会,厄加想要吗?”
厄加低低喘了一声,尾勾缠得珀珥更紧了。
他哑着声,心脏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动,一边汲取着小虫母身上的甜蜜气息,一边喃喃道:“……要的,想要用我的味道……覆盖在妈妈身上。”
“好。”
珀珥笑了一下,一边将精神力注入厄加的躯干,一边邀请道:“那就来吧,用厄加的气息,涂满我吧。”
……
蝎组的首席是一只害羞的小狗,即便他渴求用自己的气味涂满小虫母的全身,可真到行动的时候,又羞得厉害——乌黑的眼瞳潮湿一片,眼周发红,连手指都在颤抖着。
如果不是温柔的小虫母扶住对方的手臂,恐怕这只害羞小狗可能连扣子都解不开。
厄加身上的气味像是阴冷天气下的丛林,那是一种令人会窥见满目阴霾的深林,主色调永远都无法鲜明多彩,但却有着异样的生命力,支撑着厄加那颗时时刻刻会为小虫母而加速跳动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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