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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之前在克拉肯幻境中,珀珥也用过近似的方法,对付阴暗面被放大、独立于本体的影子——
那时候,尚未经过蜕变期的珀珥能以一人的精神力,压制住数个影子,令他们变成臣服在他身前乖狗狗们。
可是而今,完全成熟期的珀珥需要用全部的精神力,才能压制住两个复生的白银种,可想而知这两者之间的差距有多么巨大。
复生的白银种数量有限,但实力不可小觑;那尔迦人虽在力量上略差一筹,可却具有数量上的优势,再加上珀珥现如今的精神力可以做到远程辅助……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继续让复生的白银种分散,由那尔迦人将其逐一攻克。
珀珥思索着垂下脑袋。
这一天忙忙碌碌、热热闹闹的,从坐上飞行器离开战舰就没消停过,之后又是混战、雪崩,再到天黑之前的精神力压制……
好累哦。
珀珥捂着嘴巴慢吞吞打了个哈欠,然后将兜帽往脑袋上一盖,就那么靠在阿克戎的手臂上安静酝酿睡意。
他并不怕晚间两个白银种忽然袭击自己。
有精神力压制的存在,短时间——至少在珀珥的精神力彻底恢复之前,他都是安全的。
而当精神力恢复以后,要走要留,要继续进行驯服,还是要将自己传送到子嗣的身边,都是珀珥之后要考虑的事情了。
几乎没闭眼几分钟,身体、精神双双陷入疲惫的珀珥便枕着阿克戎的手臂,陷入了深度睡眠。
他的呼吸变得平稳且轻缓,兜帽在眉眼间笼罩出半截阴影,只露出挺巧的鼻梁,以及一截形状很漂亮的嘴巴。
是很有光泽的浅粉色。
这在雪域北地是极其少见的颜色。
阿克戎垂眸,抬起另一侧的手指,在短暂的思索后,小心翼翼碰了一下虫巢之母兜帽下的脸颊。
滑滑软软的,温度比他的体温低很多,手感……很舒服。
“……你已经被他蛊惑了,对吗?”
曲着长腿靠坐在对面的洛瑟兰阴沉开口:“你已经忘记暗棘交代的事情了。”
阿克戎抬头,并不畏惧于同伴的怒视。
他一边用指腹轻轻蹭着珀珥的脸颊,一边歪了一下脑袋,低声道:“洛瑟兰,我并不听命于暗棘。”
洛瑟兰讥讽地勾唇,“所以呢?你忘记我们最开始的目的了?”
阿克戎:“杀死虫巢之母,得到自由。”
“那么看看你做什么?你在给他……”
洛瑟兰才刚刚提起来了那么几分声音,睡熟的虫巢之母便有些难耐地轻哼了一下,似乎是觉得周围吵,便有些烦躁地将脑袋往阿克戎怀里蹭,露出了半截因为睡眠而略微泛红的漂亮面颊。
卡顿了一瞬间的洛瑟兰压低了声音,干巴巴补充道:“……当狗。”
他继续开口:“还有——阿克戎,别拿精神力深处存在的压制当借口,你很清楚,即便存在这层‘威胁’,但也并不需要你给他用菌丝铺床、吃他的剩饭,甚至是……”
眼睁睁看着阿克戎伸开手臂,将熟睡中的虫巢之母抱在自己怀里的洛瑟兰咬牙切齿。
“……甚至是把这狡猾至极、心机深沉的虫巢之母抱在怀里!
你是他的奴仆吗?!”
阿克戎掀了一下眼皮,像是怀抱一个漂亮人偶一般,举动有些小心地将洛瑟兰口中“狡猾”
、“心机”
的虫巢之母完完全全抱在了怀里。
香香的,软软的,让他的神经、血脉都有一种沸腾的感觉。
于是,在同伴的谴责声里,阿克戎驴唇不对马嘴地回应说:“洛瑟兰,他抱起来……好舒服。”
气到失语的洛瑟兰恨恨想要抬手砸向墙体,可余光瞥见枕在阿克戎胸膛上的虫巢之母,又莫名其妙地收了力道,只紧紧握着拳头。
然后,他听见自己那位已经彻底被虫巢之母蛊惑、欺骗的同伴哑声问了一个有些奇怪的,却又令洛瑟兰心脏重重一跳,忍不住因此而延伸思维的问题。
阿克戎的问题是——
“……如果我是老师,是阿斯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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