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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子趴在了小案桌上,没说自己和舅母的谈话。
裴延年看见小案桌的边缘压着肚子,眉心直跳,直接提着她的肩膀将人拉起来,“坐正,做要有坐相,趴着像怎么回事。”
谁知道女子就像是没长骨头一般,往起一提时就软趴趴地往他的身边一倒。
江新月顺势就靠在他的身上。
别说靠起来还是比案桌要舒服一点的,肩膀宽厚紧实,能稳稳地将她撑住。
不过,要是能再软和一点就好了,现在硬邦邦的,差了一点舒适感。
小小的一点趴在肩膀上,软乎乎的一团,是不是还有香气飘过来,难得这么安静。
裴延年觉得自己被江新月带着不正常起来,平日里恨不得将她气人的嘴捏住不让她说话,可真要是安静下来,他又开始担心起来。
他低着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你也不必太过在乎和离的事,我们原先怕的就是江家在不知道的时候下黑手。
但现在岳母已经知道真相,日后也不会再回怀远侯府,江家再想动手就难很多。
至于江家日后要面临的,我尚且能在圣上面前说得上几句话,不会牵连到岳母身上。”
“当真?”
江新月转过头,惊喜地看向他。
巴掌大的脸白净莹润,偏偏又生了十分精致的五官,笑起来时候眼底亮晶晶的,像是一朵含着露水迎风绽放的海棠花。
裴延年视线落在绯色的唇瓣上,忽然就觉得嗓子发痒。
他抿了抿唇,喉结上下滑动着,将视线落在其他地方,状似不经意地“嗯”
了声。
而后就感觉到脸颊上一热,小妻子搂着自己的手臂,声音都快要掐出蜜来。
“裴延年,你真是个好人。”
呵,有用就是好人,没用就开始横。
就没有比她更会骗人。
裴延年乜了她一眼,见到她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气,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了扬。
他想了想,终究没有把对徐家的那点怀疑说出来。
徐家同镇国公府离得不远,半个时辰之后就到了。
下车时砚青找过来,说是营中副将蒋涵声在书房等着。
还是时节就找上门,想必问题不小。
裴延年也没有耽误,嘱咐江新月两句之后便直接去了前院书房。
江新月也见怪不怪,正高兴着徐氏要从江家这个火坑中跳出来,还在高兴地和身边的丫鬟说,等过了正月去寺庙里烧香去去晦气。
结果走到院门口,就看见严嬷嬷站在门口张望。
还没等她问话,严嬷嬷就飞快跑了上来,“夫人,江老爷过来了。”
“江仲望?”
严嬷嬷听见她直呼自己生父的名字,眼睛一闭又睁开,点头“嗯”
了声。
“怎么没有人拦着?”
江新月飞快地往里间走去,吓得身边的人在后面狂追,生怕出了意外。
“哪里敢拦着,您和镇国公都不在,他又是您的生父。
我们这些下人,这……这这这……怎么拦啊。”
江新月没说话,只觉得头皮发麻,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
她又很快告诉自己,事情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还能怎么更改?
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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