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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备放下来几分,玉蝉衣跟着少女上了星罗宫的飞舟,来到了星罗宫宫主的面前。
星罗宫宫主已经回到了飞舟内的房间里,在外面时攀在她肩头的白色狐狸此刻窝在她的怀里,正抱着个红果子,欢快啃着。
一团毛茸茸被养得通体雪白,尾巴蓬松,两只大眼睛葡萄一样圆润,湿漉漉、乌溜溜,脖子上戴着个大大的宝蓝色蝴蝶结,头顶也有许多花样百出的小坠饰,是一只自己长得顶顶好看,也被打扮得顶顶好看的小狐狸。
玉蝉衣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星罗宫宫主笑着说道:“小道友,你眼光倒是极好,你身上这身天女罗裳,袖口可是我亲自织的,这一身罗裳上共有十个法阵,单袖口一处就藏了四个,穿上它,刀枪不入,法术不侵,没人能暗害得了你。”
玉蝉衣诚实道:“这不是我的眼光,是我师姐给我挑的。”
星罗宫宫主惊讶问:“你有师姐?那意思是,你有宗门,不是散修咯?那怎么会一个人御剑往蓬莱去?你是哪个宗哪个派的?”
玉蝉衣自报家门:“不尽宗,玉蝉衣。
这一届论剑大会,宗门里只有我一人参加,用不到飞舟。”
话音一落,星罗宫宫主尚未搭话,她怀里那只正啃着果子的灵狐忽的浑身炸起毛来,它像是闻到什么气味,猛地从星罗宫宫主的怀里跳出来,奔扑到玉蝉衣身前,两爪离地,人一般站立起来,朝着玉蝉衣嗅嗅嗅嗅。
接着,身上的毛炸得更加厉害,几乎蓬成一簇雪球。
它朝玉蝉衣呲起嘴,两颗尖牙露出来,喉咙里也发出低沉的闷响。
“回来!”
星罗宫宫主唤道。
将小灵狐召回去,星罗宫宫主有些抱歉地同玉蝉衣说道:“丢丢它见了生人总是如此,真是抱歉。”
她摸着灵狐脑袋,将灵狐拼命仰着的脸往自己的怀里扣,又对玉蝉衣说道:“哎,我应当替你骂它两句的,但我这会儿骂不出口,我一看到它的脸就骂不了它一点。
你且等等,待我将它的脸埋进去我就训它。”
玉蝉衣道:“无妨的。”
她看着频频试图从星罗宫宫主怀里探出头的灵狐,自己先退后了一步,说道:“宫主既无旁事,那我就不在此叨扰了。
免得惹得您的灵宠更加不快。”
星罗宫宫主:“不,万万不可。”
“既然我这灵狐冲撞了你,该给我个补偿的机会才是。”
玉蝉衣微微蹙起眉来。
补偿?她只是上来坐了一坐,就要给她补偿?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莫非是包藏祸心?
“更何况我叫你上来,是对你有个不情之请。”
星罗宫宫主问玉蝉衣,“小道友,你剑术如何?”
玉蝉衣心中隐隐防备,淡声应道:“尚可。”
“那便恰好合适!”
星罗宫宫主说,“此番我去蓬莱,是因我星罗宫中有十位弟子想要参加论剑大会,可我们星罗宫多是阵修,选择做剑修的实在太少,她们平日里找不到除了彼此之外的切磋的对手,我唯恐她们缺乏对阵经验,到了论剑大会上给我丢脸。”
“我见你孤身一人,又是剑修,可否请你陪她们切磋切磋,叫她们领悟一下自己的真实水平,也好帮她们在论剑大会上拿个好一点的名次。”
星罗宫宫主说完自己的请求,给出了自己的报酬,“我这艘飞舟半个月后能够到达蓬莱,这段日子若你肯陪她们切磋练习,我会准备出一间上好的房间给你,并且会在十五天后,送你一件由我亲手织就的罗裳。
也当是我对于我的灵宠对你失礼冒犯的一点歉意。”
最后那一条条件令玉蝉衣心动了一下。
“我可否将获得罗裳的机会留下?不在十五天之后使用。”
玉蝉衣问,“而是让给旁人?”
星罗宫宫主问:“小道友打算将这机会留给谁?”
“我师姐。”
玉蝉衣说,“她是医修,也是药修,可有适合她的法阵,能织进罗裳里的?”
星罗宫宫主想了一想:“虽说市面上极其少见专门做给药修医修的法阵罗裳,但若我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也不必做星罗宫宫主了。”
她笑问:“看来,我那不情之请,小道友是愿意答应了?”
玉蝉衣最后考虑了一番,点头:“我可以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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