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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正道：“”

他有点头大，但还是上前查看了一下夏油杰的尸体。

没有呼吸，没有生命体征，连尸体都变凉了。

穿着一身五条袈裟的最恶诅咒师夏油杰，死透了。

“悟”

“啊，死了，我杀的。”

五条悟回答得很简洁，脸上看不出一丝动容，冰冷得仿佛一个杀人机器。

夜蛾正道怔了一下，转头看向家入硝子。

家入硝子拿掉嘴里的烟，语气郑重：“死了。”

夜蛾正道：“”

不知道是该震惊还是该释然，夜蛾正道一时说不出话来。

最恶诅咒师夏油杰死了，被五条悟杀死了。

本应该是件好事，于咒术界，于高专，都是一件有利无弊的好事。

咒术界不再面临咒灵操使的威胁，高专也不必再被高层施压步步紧逼。

可是可是为什么心里那么不是滋味呢？

夜蛾正道握了握拳，深深地看了眼夏油杰的尸体，转身道：“交差吧。”

谁都懂这句话的含义，但谁都没有动。

良久，五条悟才从床上起身，抱着夏油杰的尸体一步步向前。

夜蛾正道和家入硝子望着五条悟的背影，表情凝重，一言不发。

直到五条悟消失在视线，夜蛾正道才狠狠叹了口气道：“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啊。”

家入硝子点燃一根烟含在嘴里，对着空中吐出一圈烟雾，“这是他们的报应。”

那双有着厚重黑眼圈的眼睛被烟雾弥漫，眨动之间泛起水光。

“报应啊”

夜蛾正道苦笑了下，又认命似的马上振作起来。

“硝子，悟就拜托你了。”

家入硝子又吐了一口烟雾，摆手道：“不要。

我才不擅长做那种事。”

安慰五条悟什么的，她才做不来。

毕竟那两个人的事，旁人是无法插足的，亦最没有发言权。

无论是曾经悉心导他们的夜蛾正道，还是跟他们度过三年青春的自己，都无法准确地说出那两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挚友？敌人？

是吗？好像又不完全是。

夜蛾正道没说什么，立刻打了电话给伊地知洁高，让他来接自己去总监部。

总监部，看到夏油杰尸体的烂橘子们一阵唏嘘后，皆拍手道好。

“干得漂亮！

五条悟。”

“终于把最恶诅咒师夏油杰给杀死了，你为咒术界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我们就知道你可以的！”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咒灵操使夏油杰终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