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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了好半晌,才道:“今晚回了趟老宅。”
盛如灼道:“继续。”
他沉默片刻,松开她,抬手从上往下一颗颗解开扣子,白色衬衫脱下,盛如灼被他从腿上放到沙发上。
裴郁臣转过身去,将背后暴露给她。
鞭痕交错爬满了他白皙的后背,足足十道,如此狰狞,哪怕没有流血,但那红紫色的凸起也看着触目惊心。
如果是粗鞭子,会打得皮开肉绽,血流不止,容易被人发现不说,还影响工作生活。
所以用软鞭,一寸寸打裂肌肤下的毛细血管,疼痛会随着时间不断加剧,直到彻底愈合,这个过程会持续很长时间,无时无刻提醒你伤口的存在,又窝囊又折磨人。
盛如灼感觉自己的身上也生疼起来。
她以前也被这样打过,盛父当时用的是柳枝条,抽得她在地上直打滚。
不过那时候她才十几岁,没有独自生存的能力,只能依附在家里,才不得不忍下,裴郁臣二十多岁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盛如灼道:“你爸打的?”
裴郁臣嗯了一声。
他很不习惯将脆弱的一面暴露彻底,抬手穿上衬衫。
盛如灼将他穿了一半的衣服扒了下来,道:“别动。”
她从药箱里翻找出一瓶绿色小罐,冰凉的薄荷药膏有一点纾解效果,她撕开铝膜,挖了一些膏体涂在裴郁臣后背。
她下手极轻柔,怕弄疼他。
可裴郁臣躯体还是微微绷紧起来,清晰地感受到温软的指腹在皮肤上不断打转。
盛如灼道:“你爸为什么打你?”
“犯错了。”
“你能犯什么错?”
裴郁臣仿佛没听见,低低笑了笑,“灼灼,有点疼,轻一点。”
盛如灼手早放下来了。
她道:“少转移话题。”
裴郁臣又不说话了。
盛如灼道:“是因为我吧?你在娶我之前应该没犯过什么错,不然以你爹的手段,你身上早就没几块好皮了。”
是在她来了之后才出了“岔子”。
裴郁臣正色道:“不是因为你,与你无关。”
盛如灼自顾自道:“是因为我的出现,让你变得不符合你父亲的预期了吧?以前你很理性,尽善尽美,上个月却因为我失控了,足足半个多月不能工作,你父亲应该是以这个理由惩罚你,只有这个理由。”
裴郁臣转过身来,握住她微微颤抖的手,道:“不是你的错。”
盛如灼:“那是谁的错?你觉得是你的问题对吗?”
“……某种程度上,是因为我无法控制自己。”
“你无法控制自己什么?”盛如灼逼问他:“无法控制自己爱上我,是错误吗?爱一个人,是错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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