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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嫔激动不已,让青萝看好晚余,自己亲自出去把兰贵妃迎了进来。
“贵妃娘娘来得正好,臣妾就是觉得这狐媚子鬼鬼祟祟不对劲儿,才把她叫过来审问,可她死鸭子嘴硬,怎么都不肯说实话。”
兰贵妃款步而来,一身大红绣金牡丹的广袖袍服,外面罩着雪白的狐裘斗篷,那金线绣成的牡丹在行走间次第绽放,摇曳生姿。
高高挽起的云鬓间,一枚累丝金凤步摇也随着她的步调轻轻晃动,光华流转,衬得她一张芙蓉面神采飞扬,又贵不可言。
“人在哪呢,让本宫瞧瞧。”
她语气慵懒地开口,“大冷的天儿,若非赵德全那狗东西说有人秽乱宫闱,本宫实在不想出门。”
“辛苦娘娘跑这一趟,秽乱宫闱是大事,娘娘掌管六宫,少不得要您操心。”
康嫔拍着马屁把兰贵妃领到了晚余跟前,指着她身上的伤痕说道,“娘娘请看,她这一身的伤,可不是被野男人弄出来的吗,她却死活不肯承认。”
兰贵妃的视线如刀子一样落在晚余身上,看着她这身凝脂白玉般的皮肉,也忍不住眼红。
再看那雪白肌肤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冷笑一声道:“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抵赖的,敬事房的记档本宫每日都看,皇上这几日都没有临幸她。”
“是啊是啊!”
康嫔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手指在晚余身上点来点去,“这些痕迹一看就是刚弄出来的,可她偏不承认,娘娘说该怎么办?”
“不承认就打,打到她承认为止!”
兰贵妃弯下腰,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晚余的下巴,“本宫可不是康嫔这样的好性子,你若不肯说,就别怪本宫不留情面了。”
晚余被迫与她对视,语气坚定道:“娘娘明鉴,嫔妾没有和徐清盏私会,嫔妾是在宫道上偶然遇见赵德全和几个太监殴打徐清盏,为免他们惊扰娘娘们的美梦,才出面将他们赶走,在那之前,嫔妾根本不知道挨打的是徐清盏。”
“狡辩,一派胡言!”
康嫔厉声道,“我们在宫里几年都没遇到过的事,怎么你随便走一走就遇到了,分明是你和徐清盏勾勾搭搭,被赵德全看见了,你却还反咬一口。
事到如今,你还想仗着皇上对你的宠爱脱身吗,皇上若看到你这一身伤,第一个砍了你的脑袋!”
晚余放弃争辩,一副从容赴死的模样:“随便娘娘怎么说,嫔妾没做过的事,绝对不会承认。”
“既然如此,那就别废话了,拖出去打吧!”
兰贵妃说,“先打三十杖,她若不肯说,再加五十。”
“是。”
康嫔立刻吩咐人把晚余拖出去行刑,又叫人搬了椅子放在廊下,请兰贵妃坐着观刑。
兰贵妃双手捧着掐丝珐琅的暖手炉,在椅子上坐下,最后一次问晚余:“你到底说不说?”
晚余摇头:“嫔妾无话可说。”
“打!
给我狠狠的打!”
康嫔被她的倔强激怒,大声下达命令。
两个行刑的太监便举起刑杖向晚余打过去。
“小主……”
紫苏叫喊着跑过来,扑到晚余背上,把她紧紧抱住。
势大力沉的一杖就重重地落在了紫苏背上。
紫苏疼得闷哼一声,却死死抱住晚余不肯松开。
兰贵妃和康嫔几乎同时下令:“来人!
把这个贱婢拖走!”
她们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光明正大的打死江晚余,可不能被一个小丫头搅了局。
趁着皇上还在上朝,先打死了江晚余,再处置她的丫头也不迟。
青萝指挥着两个小太监把紫苏硬生生从晚余身上拽下来,捆住双手扔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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