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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让说这不叫鬼混,这叫开阔眼界,增长见识,体察民情。
说他如果一直在宫里读死书,将来就算当了皇帝,也只能用书本上学来的东西治理国家。
只有真正见识到外面的世界,深入了解了百姓的生活,才知道百姓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他总有这样那样的道理,祁望说不过他,又无法抗拒堕落的快乐,只能在每次堕落之后,用拼命学习来抵消自己的负罪感。
与此同时,他又担心祁让把钱挥霍完了还找不到那个奇人,到时候没法向父皇交差。
祁让却似一点都不担心这些,每天只关心晚余玩得开不开心,尽不尽兴。
因为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过了这段时间,事情会越来越多,他也不会再有这样的空闲。
等晚余再长大一点,需要避嫌的时候,梅氏肯定不会再让晚余频繁和他们见面,晚余再想出门也就没那么方便了。
所以,寻找奇人根本不重要,等晚余什么时候玩够了再说不迟。
奇人本就是他信口胡诌的,他说谁是谁就是,以父皇现在的脑子,一个经验丰富的江湖骗子就足够了。
关键在于那个骗子要绝对配合他,服从他的命令。
锦衣卫这几天还真找到不少奇奇怪怪的人,小偷,骗子,乞丐,算命的,三教九流应有尽有,若实在没有特别合适的,从中挑选一个机灵的好好调教就是了。
这天,他又带着晚余和沈长安徐清盏去了西市闲逛,逛累了就到一家茶楼喝茶听曲。
正听着,街面上突然起了一阵喧哗,四人凭窗看去,见一群举着棍棒的人正追着一个男人从楼下跑过。
那人身形极为灵活,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像一条滑不溜手的泥鳅,那群人总也抓不住他,就冲着往来行人大呼小叫地喊:“抓贼呀,快抓贼呀,大伙帮帮忙,别让这贼人跑了……”
街上人多,听闻这人是贼,立刻有热心民众一拥而上,把那人控制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那人拼命挣扎,气喘吁吁地为自己辩解,“我不是贼,我只是个骗子,你们不要冤枉人!”
晚余一下子就被他逗笑了,趴在栏杆上咯咯笑道:“骗子和贼有区别吗,反正都不是好人,他怎么还委屈上了?”
底下的围观群众也在笑,问出和晚余同样的疑问。
“当然有区别。”那人理直气壮道,“贼用的是手,我用的是脑子,我又没偷又没抢,那些东西是他们心甘情愿给我的,我凭什么不能接受?”
“……”围观群众全都被他问住,一时竟无言以对。
晚余又忍不住笑起来:“这个骗子好有趣,他肯定特别会骗人。”
祁让也来了精神,拉起她的手,叫上沈长安和徐清盏:“走,咱们去瞧瞧。”
到了楼下,众人已经把那人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正打算扭送官府。
那人挣扎着不肯走,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冤枉的。
祁让拉着晚余挤进人群,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那人。
那人中等身材,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相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唯独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像黑曜石一样闪着光。
祁让当场愣住,心脏快跳了几下,从久远的记忆中搜索到一个名字:“王宝藏,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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